聽著他們對話的琴酒發(fā)出了一聲輕嗤。
“所以我確實是個‘高中生偵探’沒錯,對吧,琴酒前輩?”大概明白琴酒在笑什么的唐澤一瞬間轉(zhuǎn)移了對話對象。
“我看你是悠閑過了頭?!鼻倬撇豢蜌獾刂S刺道,“你還有空和你的同學(xué)游玩、社交,波本竟然也不管你……”
“放心,我時刻不會忘記我的身份?!苯z毫沒有被刺傷的感覺,唐澤微笑著回答。
貝爾摩德勾勒完唇線,一邊用指尖輕輕點著唇的邊緣,將過于清晰的線條抹淡,一邊用余光注意著唐澤說話的神情。
臉上沒有任何破綻,似乎琴酒的這句警告真的只是一句多余的擔憂。
但是他垂在身側(cè)瞬間握緊的拳頭,又像是在表達,他的真實想法并非如此……
有點意思。
“啪”的一聲合上了鏡子,她自然地轉(zhuǎn)開了話題:“我準備在日本再呆一段時間。”
“暫時不回美國了?”
“不了。女演員,也是要放假的?!?/p>
————
槍聲、驚叫……
唐澤伸出手,將她向車廂中一推,然后轉(zhuǎn)過身,頭也不回的……
“!”猛地吸了一大口氣,從夢中驚醒的灰原哀,直挺挺地坐了起來。
“醒了,志保?!弊谒磉叿鴪蠹埖膶m野明美抬起頭,看見妹妹驚魂未定的表情,溫柔地伸手擦了擦她的小臉,“做噩夢了嗎?”
“……姐姐。”看見姐姐的笑臉,灰原哀下意識心神一松,垮下了肩膀,喘了口氣,“我沒事?!?/p>
這個噩夢并不是今天才出現(xiàn)的,她已經(jīng)做了好些日子了。
只要她一感到焦慮不安,這些夢就如影隨形……
“啊,對了,唐澤呢?”想起自己失去意識前看到的最后場景,她剛松懈下去的氣又提了上來,抬頭看向?qū)m野明美,“他把我送出來了,那皮斯科那邊,還有……”
宮野明美將手放在了她面前,攤開了掌心。
看清她手心里的東西,灰原哀立刻失了聲。
那是……一片壓印著編號的橢圓形藥片,是身為研究者的她再熟悉不過的藥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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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