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部這人,一定是已經(jīng)對自己嚴重起疑了。
快點把這個案件了結(jié),然后盡快溜走,別給他抓到自己把柄的機會……
從門框上沿輕巧跳下來落地,柯南撥弄著手里的變聲器,找到了服部平次的聲線,醞釀了幾秒鐘,用一種很古怪的關(guān)西腔開始說話。
“好了,不要胡鬧了,亂猜的游戲就到此為止吧。我已經(jīng)知道兇手是誰了!”
滿場人的視線,立刻就被這道聲音吸引,全部投向了倚靠在門邊的服部平次。
只不過,其他人看他是因為這句石破天驚的發(fā)言,貝爾摩德看他,卻是在默默透過他看著門后的柯南。
這個口音和語氣,真的是,太一言難盡了……
ol
guy,不是一個福爾摩斯的崇拜者來著的嗎?
他怎么就學(xué)不到偶像的演技和模仿能力呢?你用優(yōu)秀的觀察力描繪下來的人物特質(zhì)和行為,只能吸收到這么點效果嗎?
貼在門上用服部的聲音說著話的柯南當(dāng)然接收不到她迷惑的注視,他一邊偷眼看著場中人的反應(yīng),一邊把手探過門邊,撐著服部平次的左手,做出了一個指向場中的動作。
不知道為什么,在伸手出去的一剎那,他腦海里突然閃過了在美術(shù)館伸手試圖去扶唐澤,卻摸了個空的驚悚一刻。
幸好,他這次穩(wěn)穩(wěn)抓住了實物,順利地將他的手指向了打著擺子的戶葉研人。
(請)
貝爾摩德:真是演戲稀碎
……莫名其妙松了口氣是怎么回事。
“這三起案件有一個共同的始作俑者……就是正在狂冒冷汗的你!戶葉先生!”
戶葉研人愣了愣,不禁抬起手碰了碰自己沾著汗珠的額頭。
他倒不是心虛或者如何……主要還是疼的。貝爾摩德那一腳踹的委實是太實在了,他到現(xiàn)在都還沒緩過勁。
“別開玩笑了。”他很想放大音量以示自己的堅定,只是一說話,側(cè)腹的淤青就扯得他一疼,他被迫心平氣和地說,“不管是金谷老板死的時候,還是綾子出事的時候,我都和大家呆在一起,又怎么可能犯案呢?”
“就是,別用那么古怪的關(guān)西腔亂說話了!”被他指了個自己根本沒懷疑過的人,面上掛不住的毛利小五郎想走過去敲敲這個沒禮貌的小子,可惜胖胖的戶田瑪利亞擋在他的去路上,讓他只能暫時打消這個想法,站在原地大聲反駁,“幾次命案發(fā)生的時候,你自己也和他待在一塊,倒是說說看,他是怎么完成這些計劃的?”
被指出口音上的問題,柯南咳嗽了一聲。
沒辦法,關(guān)西腔這種東西,他能模仿出一個大概,就已經(jīng)用盡全力了好吧?
于是他無視掉這條控訴,接著往下說:“看上去他確實有完美的不在場證明,不過,如果他利用了人死后實體僵硬的時間和狀態(tài),那就有可能了。只要利用好這一點,讓店主的尸體踩住剎車,車庫門一關(guān),他的尸體就不會被人發(fā)現(xiàn)。晚飯后,再次打開車庫向外的門,接下來他只要悠悠閑閑地和大家呆在一塊,等待尸體的僵硬結(jié)束,松開剎車,車輛自然會開始加速,直直沖出懸崖!”
“白癡嗎你是?”毛利小五郎抓住了漏洞,“尸體出現(xiàn)尸僵然后再次軟化需要約40小時的時間,他墜崖的40小時前,可還活蹦亂跳的!”
“你說的沒錯,但前提是在正常的室溫和濕度下?!笨履现貜?fù)一遍自己和服部見到的車內(nèi)景象,包括蓋著毯子的儀表盤以及不斷吹出風(fēng)聲的車內(nèi)空調(diào),“兇手為了混淆死者的死亡時間,打開了車中的暖氣!那塊毯子,正是要我們看不見儀表盤的狀態(tài),無法在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