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宿云生物才能有效控制住銷售團隊的規(guī)模,有效控制營銷成本,將主要精力放在生產(chǎn)、市場宣傳等重點工作上,才有可能最大限度減少市場波動,對公司的沖擊。
夜里在接待站用過工作餐后,蕭良帶著幾份文件回到梅塢街十九號,卻發(fā)現(xiàn)下午不見人影的張斐麗睡在臥室里。
除了外套脫在一旁,張斐麗里面還穿著羊絨衫、長褲,甚至連鞋也沒有脫,和衣裹著被子睡得正熟,然而臉異樣的紅。
蕭良伸手摸了一下她的額頭,燙得厲害。
叫蕭良有些冰的手激了一下,張斐麗悠悠醒了過來,睜開眼睛,想要掙扎坐起來,骨頭卻像散了架似的,虛弱的問道:“下午累得慌,就在這里躺了一會兒,怎么就天黑了?”
見蕭良按住張斐麗的肩膀,讓她躺好,說道:“你發(fā)燒了,別動——我去買體溫計跟藥。你是不是中午都沒有吃什么東西?”
“……”張斐麗腦子發(fā)蒙,暈得厲害,想爬起來都沒有力氣,也想不起來中午有沒有吃東西。
見張斐麗都燒得有些神智昏迷,蕭良幫她將靴子脫下,讓她整個人都裹被子里,然后就匆匆忙忙趕到十九號院斜對面的藥店買藥跟體溫計。
站在藥店里,蕭良看到張斐麗他爸從前面走過來。
張斐麗她爸卻沒有看到蕭良,見梅塢街十九號院的大門敞開著,就走了進去。
蕭良有些尷尬,不知道回去要怎么跟張強打招呼,說他女兒純粹是生病,下午才睡那里的,他跟他女兒啥事都沒有干?
蕭良剛付過錢,拿著體溫計跟藥要回去,卻見張強這時候又走出十九號院,扭頭就徑直往南面走了。
蕭良有些奇怪,拿著藥跟體溫計走回去,看到張斐麗還虛弱的蜷在被窩里,問道:“你爸過來看你病倒在這里,怎么就走了?”
“啊,剛才是我爸過來了?我躺被窩里,聽到腳步聲,還以為是你在外面走動呢。”張斐麗迷糊的說道。
“……”蕭良恨不得立馬出去追張強,告訴他千萬別以為你女兒睡我房間里就有什么啊,真是生病了啊,你個糟老頭,怎么不跟自己女兒吭一聲,就跑了呢?
張斐麗也是迷迷糊糊,沒覺得有什么不對勁。
蕭良將體溫計塞張斐麗的腋下,手觸碰她的肌膚也是一片灼燙,測過體溫都快有四十度了,趕緊兌了一杯溫開水讓她服藥,又打電話讓接待站做了一份拆魚粥送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