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管我穿沒穿衣服呀!”
夏昔昔一把拉住他的手:“你好好的為什么要殺那些書生?”
聞言,蕭長澤周身的氣壓一點一點的冷凝,目光犀利深沉。
“你怎么知道,朕要殺那些書生?”
夏昔昔心頭一顫。
壞了。
芭比q了。
她干干的咽了咽口水,隨即柔弱的低下頭,聲音帶了一絲顫抖。
“臣妾…臣妾做了個噩夢,醒來時沒看著陛下,心中害怕極了,于是便尋了過來,結果路上碰見了那群書生,更是害怕?!?/p>
她沒骨頭似的靠著蕭長澤。
“臣妾這也是擔心陛下,這才驚擾了陛下,還請陛下恕罪。”
懷中的女子玉骨冰肌,發(fā)絲如墨,眼眸含霧,盈盈間更是嬌嗔。
此刻她輕輕咬著下唇,嘟著朱唇,柔弱的模樣叫人心生憐意。
蕭長澤高聳的喉結微乎其微的滾了滾,似乎想到了什么,又是一記眼刀射向了地上的大臣。
大臣:…
他們只得把腰壓得更彎,干脆把頭全都磕在了地上,雙手捂住了耳朵。
蕭長澤這才滿意的收回目光,拉著夏昔昔上了臺階。
夏昔昔看著桌案上被揉得皺皺巴巴的奏折,悄悄的抬眼望去。
只見奏折上密密麻麻的寫滿了娟秀的字跡。
不看不得了,一看嚇一跳。
字里行間竟然全都是對蕭長澤的批判與嘲諷??!
怪不得。
就蕭長澤現(xiàn)在這一點就燃的性格,不把他們大卸八塊就算是不錯了!
好好好。
現(xiàn)在所有人的屁股都讓夏昔昔一個人擦了是吧?
夏昔昔又在心里罵了系統(tǒng)千萬遍。
隨后硬是擠出了一抹笑來,繞到蕭長澤的身后,輕輕的給他捏著肩膀。
“陛下,您就先消消氣,臣妾雖然是后宮中人,不懂朝政,但也知道,這些書生就是一些文人墨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