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悅直接將責任栽回烏止自己的身上。
“狐媚的東西,本宮看著就煩,就你抄寫的佛經(jīng),如何進的了佛堂?!?/p>
淑妃又罵了兩句,才讓人送烏止回去。
一路上香痕和墨影扶著烏止,兩小只眼圈發(fā)紅。
烏止膝蓋已經(jīng)痛的沒有知覺了,走起路來鉆心的疼。
但烏止卻心如止水,她剛剛是故意暈的。
要是不暈還不知道淑妃要折騰到什么時候。
若是淑妃還想找她麻煩,那她就再暈倒。
如此下去,淑妃的名聲不好聽,也給了瑾妃和皇后把柄。
烏止猜想,淑妃不怕自己。
但卻不想白白給瑾妃和皇后把柄,最近一段時間應(yīng)該不會找自己了。
回到輝香閣,撩起褲腿一看,原本白皙粉潤的膝蓋上面已經(jīng)青得發(fā)黑,上面還有一層血痂。
沒多會兒,薛垚就從外面帶回來了一瓶上好的藥膏。
這藥膏來得奇怪。
薛垚被烏止盯著,脊背發(fā)緊,只能如實道:“這是李公公身邊的小太監(jiān)拿給他的藥膏,說是對血瘀傷口有奇效?!?/p>
烏止忽然就被氣笑了。
慕容奕這是知道了。
她從來不指望慕容奕能為自己出氣什么的。
別說出氣了。
就算自己今天死在了淑妃的宮中,恐怕對淑妃也沒有什么影響,來日該得寵還是得寵。
雖然她侍寢了兩次,勾起了慕容奕的興趣。
但是和三皇子和二公主的母親、父親是皇帝太傅的淑妃相比,對慕容奕來說,她不過就是一個一時興起的小玩意。
誰都可以做這個玩意,淑妃才是不可替代的那個。
眼看著烏止的情緒不對,薛垚安慰,“良儀,皇上還是念著您的,您別往心里去,您的福氣一定還在后頭呢?!?/p>
烏止眼中情緒翻滾,“我都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