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喬跟這個男人做夫妻也有一段時間了,她對他是有些了解的,比如他心情不好,或者不耐煩的時候會皺著眉頭。
就像現(xiàn)在,他明顯對她是有點厭煩的。
虞喬的心有些揪緊,她捏著手里的包,收回視線,繼續(xù)望著前面。
陳晉年也不知道該怎么跟她相處,只能再次保持沉默。
“她還會找你的?!?/p>
這次不等男人回應(yīng),她接著說:“只要你還在乎她,你就沒法跟她斷干凈的,不管你怎么跟我保證,你到最后肯定還是會食言?!?/p>
陳晉年把車停在了金域國際二號門這里。
虞喬打開車門下車,沒有再跟他多說一句話。
陳晉年注視著她的身影消失在商場門口那里,他扯了扯襯衫扣子,心情很陰郁。
拿起那個耳釘看了一眼,很快扔了回去,驅(qū)車離開。
……
陳晉年卡著下班的時間,給虞喬打了個電話,想過去接她。
(請)
你喜歡她什么?
但是虞喬晚上有約,讓他自己一個人解決晚飯。
陳晉年不用想也猜的到,她肯定是去見她那個偶像了。
哪怕只是談工作,這讓他心里也很不痛快。
更何況,那個男人明顯對虞喬有著不可告人的心思。
想到這里,陳晉年眉心擰的更緊了,周身籠罩著一層極低的低氣壓。
賀朝跟周司沉兩人面面相覷。
賀朝調(diào)侃:“你跟虞喬又吵架了?”
想也不用想,每次只有虞喬能有這個本事,讓他這七點不到就把他們約出來了。
陳晉年聽到“吵架”兩個字,擱下了手機,給自己倒了杯酒。
賀朝提醒:“你胃不好,少喝點?!?/p>
他的提醒沒什么作用,陳晉年顯然這會兒心情很不好,一杯接著一杯的喝。
“你這結(jié)個婚還不如不結(jié)婚?!?/p>
賀朝給自己也倒了杯酒,酒杯喂到嘴邊,想到什么,好奇的問,“不過話說回來,這虞喬性子應(yīng)該是一點沒變吧,我記得你以前明明是很討厭她這種囂張跋扈的性格,怎么現(xiàn)在還把她娶回家了?”
陳晉年自然不會回答他這個問題。
周司沉彈了彈煙灰,“能跟商商玩在一起的,性格應(yīng)該還是挺溫柔的?!?/p>
“為什么這么說?”
賀朝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