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覺得是自己妻主沒用,根本就比不上毓明殊,對蒼染的恨也就更深了幾分。
蒼染走在前面,還被毓明殊主動攀著自己的手臂,嘴角都不自覺地彎了起來。
蒼昭來鬧這出,真是神助攻。
“妻主,這是第一次,十一皇弟這么尊重我。”
“不用在我面前裝可憐?!必姑魇馍钪鞘裁吹滦裕赃@位腹黑的程度,蒼昭真的只是個渣渣,“我只是好笑,你這個只會扯頭花的弟弟,也敢自不量力的跑到你面前蹦噠?”
“這個確實只是開胃菜?!鄙n染承認(rèn)蒼昭確實沒有什么戰(zhàn)斗力。
“你這人緣真是可以了?!甭犓@么說,毓明殊忍不住吐槽了蒼染一句。
“執(zhí)政官大人,我的處境你不是一直都很清楚嗎?”蒼染對著毓明殊略顯苦澀的笑笑。
毓明殊:“……”
身為女皇的大區(qū)執(zhí)政官,她確實清楚蒼染雖為皇子,但并不受女皇寵愛的尷尬處境。
所以他敢在晚宴上那樣對自己,也讓毓明殊格外憤怒。
而自己能肆無忌憚地對蒼染發(fā)泄不滿的情緒,直接責(zé)打于一位皇子,也是基于他不受寵這個前提。
“對不起啊?!必姑魇獾男那橛悬c復(fù)雜。
“你是為了什么和我道歉?”蒼染一邊走,一邊看著她問。
“不想說?!必姑魇庀氚炎约旱母觳矎纳n染的臂彎里抽回來。
她就是閑的,道什么歉啊,打了就是打了,蒼染有本事就和女皇訴苦去,讓女皇降罪自己吧。
蒼染將她的手臂按?。骸捌拗鳎蠹叶伎粗?,你也不想再被人問起,我有沒有受傷這件事吧?”
難得她主動與他親密了一點,自己又怎么可能讓她躲了。
“你威脅我?”毓明殊危險地瞇起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