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前我被綁架過,飛臨哥哥救的我,把我背回了向家……算了,跟你說這些你也不懂?!?/p>
她覺得自己一定是腦子抽了,為什么要和不解風(fēng)情的傅淮禮說這些往事。
握著方向盤的傅淮禮,卻緩緩勾起嘴角:
“就這?”
“他十年前救了你,你就喜歡上他了?”
“我好心勸你,把你書柜上那些英雄主義童話繪本給丟了燒了,十年前未成年,就把腦子看壞了?!?/p>
梨初不甘心地回懟:
“你腦子才十年前壞了!”
駕駛座的聲音很淡然,銀灰色的戒指似乎往方向盤的方向緊了緊:
“起碼十年前我十八歲,成年了,有正常的判斷力。知道什么是男女之情,什么是錯誤的英雄主義,也知道什么心思該有,什么心思不該有?!?/p>
梨初不想和他爭論,只是一味地看路,想著趕緊抄近路盡快結(jié)束這一段路程:
“前面右拐就到。”
傅淮禮卻像看智障一樣看著她:
“那條小路,你喜歡的、施展得開的大車是開不進(jìn)去的。”
“而且,我沒有從路口就開始抱著你,一路招搖過市的興趣?!?/p>
梨初這會兒倒是有些急了:
“你就在路口放下我就行……”
“與我同住的房東奶奶說,那棟房子的屋主要求我,不能帶別的人進(jìn)來過夜。”
話說出口,梨初差點咬了自己的舌頭。
聽起來……倒怪像是她要留傅淮禮過夜。
她閉眼祈禱,手指頭緊張地搓了搓:傅淮禮沒有聽到,傅淮禮沒有聽到……
手機(jī)一震。
打進(jìn)來的電話,竟然顯示是房東奶奶?!
這都凌晨三點了,她竟然還沒睡?
梨初半信半疑地接通了電話,只聽得一個惺忪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