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卿落沒說話,只是靜靜且同樣冰冷的盯著李恪川。
李恪川對(duì)她同樣打量的目光,很是不喜。
她有什么資格,敢這樣平視自己!?
翠兒在身后激動(dòng)的提醒李卿落:“姑娘,這便是大公子了,是姑娘您嫡親的阿兄啊。”
她當(dāng)然知道。
這是她那嫡親血脈,一母同胞的親生哥哥。
也是她恨到骨子里的人。
面對(duì)仇人,李卿落這一世只想將他齷齪的畜生樣子,深深刻進(jìn)自己的心里。
如此,才能一日不忘上一世的恥辱和痛苦。
李卿落只敷衍的欠了欠身,裝作一副憨厚老實(shí)的樣子,“草兒見過阿兄。”
李恪川緊鎖眉頭,厭惡之色毫不掩飾:“我不是你的阿兄。我可沒有你這樣丑陋又粗俗的妹妹。你記住,我的妹妹,只有李卿珠!”
李卿落:“是,大公子?!?/p>
正合她意。
李恪川:“……”
她究竟是蠢鈍愚笨,還是欲擒故縱的裝模作樣?
想以她毫不在意的樣子,讓他覺得,她尚有幾分骨氣嗎?
如此卑劣齷齪的心思,還真是自以為是的蠢笨!
李恪川對(duì)她的厭惡之情,更是加深。
“你當(dāng)真是好大的面子!家中仆人來請(qǐng),不僅被你打了一頓,還被送到官府。讓我在爹娘跟前,丟了好大的臉!如此,終于讓我堂堂少將軍親自來此請(qǐng)你回家,可算是如了你的意了?”
李卿落睜著微顫的眸,好似受了極大的打擊:“上次當(dāng)真是大公子的人……?原來大公子所謂的‘請(qǐng)’,便是五花大綁了?”
李恪川冷笑:“不然,你以為,你配得上什么八抬軟轎?”
李恪川轉(zhuǎn)而又突然憤怒起來:“劉草兒,你明明早已到了金陵城外,卻遲遲不肯歸家,讓爹娘在家中苦苦等你!珠兒也因?yàn)槟愕倪@番舉動(dòng),心中苦惱愧疚,整日茶飯不思,寢食難安。你究竟安的什么心?”
“如此,也終于鬧夠了吧!”
“今日,我親自來帶你這狠毒心腸的不孝之女回家,你總不能再說是什么綁匪!來人,把她給我綁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