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三番兩次令祖母對他大怒甚至動手……
現(xiàn)在想來,皆是因為她從中作梗的緣故!
還真是個心思險毒,令人作嘔的女人!
哪像珠兒,純潔如皓月,簡單的沒有一絲心機。
曲氏用帕子捂住眼睛,連聲嘆道:“你是盼著我好,還是我不好?你可知,就是因為你的回來,家里才發(fā)生這些樁樁件件之事?”
“先是珠兒……我的珠兒,現(xiàn)在我也因為珠兒的離世被帶走了半條命……”
曲氏似乎說不下去,李恪川才黑著臉接話道:“阿娘因為珠兒之事,傷心過度,日夜流淚,患了眼疾。你可知,這都是誰的錯?”
李卿落就不接那話茬,而是驚呼出聲,趕緊上前想要查看:“母親!您如此不顧著身子,可如何是好?我自然是想要母親您好的。母親可知,我在屋中日夜都在誦經(jīng),一是替珠兒姐姐超度,二是想讓母親也能早些開懷?!?/p>
“沒想母親竟思念珠兒姐姐至此!我真是痛心不已,若是珠兒姐姐泉下有知,也會為母親此舉傷懷的?!?/p>
李恪川聞言突然暴怒,起身一腳就向李卿落踹來。
“閉嘴!你有什么資格提及珠兒?”
身后的雀兒撲上前,結(jié)結(jié)實實地擋了一下。
(請)
取血割肉
“姑娘!”
李卿落扶住雀兒,雙手死死的抓著她,直到雀兒自己搖了搖頭,李卿落才緩了一口氣過來。
她抬頭,目光靜靜的盯著李恪川瞧。
明明什么也未說,但她的眼神卻仿佛又說了一切。
在說他狂躁暴虐,就是個瘋子,是個不配為人的畜牲。
可她卻并未張口,這一切不過是李恪川自我的解讀,他的內(nèi)心莫名越加的暴躁起來。
連曲氏都驚坐起身,喊了一句:“川兒!”
雀兒低聲道:“都道是,將軍府的嫡公子,是光明磊落的正人君子。卻沒想到,竟是個會對親妹妹動手動腳的暴徒!”
李恪川被李卿落盯得渾身皆不自在,此刻又被一個婢女當著面指責,他身上的怒氣未減,好似下一瞬便會徹底炸開。
“何處來的賤婢,你想被杖斃嗎?”
雀兒并不怕事,而是扶著李卿落直起身子來:“大公子。奴婢是老夫人跟前的雀兒,如今是照顧二姑娘的?!?/p>
“公子若對奴婢有不滿,想要杖斃奴婢,可以去老夫人跟前說,老夫人自會處罰?!?/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