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潔癖那么嚴重,那么注意細節(jié)的一個人,居然用她的牙刷刷牙。
不過想想兩人天天親來親去的,還分什么彼此,便說:“不介意。”
顧北弦咬了咬她的鼻尖,“聞聞香嗎?”
蘇婳哭笑不得。
這哪還是她印象里那個清冷禁欲,不茍言笑的男人?
倒像是個……
她一時找不出合適的詞來形容他。
蘇婳忍住笑,淡淡地說:“香?!?/p>
“那你嘗嘗甜不甜?!彼е彳浀拇桨?,舌尖輕扣她的牙齒,一點點吮吻。
也不實實在在地吻,就鉤子一樣釣著她。
撩撥人的意味格外明顯。
他太會撩了。
蘇婳這種小直女,哪里受得???
明明心里還憋著氣呢,身體卻不受控制地被他吸引了。
僅剩的一絲理智,驅(qū)使她抬起手,去推他的胸膛。
想把他從自己身上推開。
隔著薄薄的襯衫,手指摸到他身上壁壘分明的肌肉,太好摸了。
硬硬的,又性感,又有型。
腦子里情不自禁地浮現(xiàn)出,倆人赤身相對的畫面,蘇婳耳尖紅了。
顧北弦盯著她泛紅的耳尖,悶笑一聲,握住她的手腕,把她的手舉過頭頂,將這個吻加深。
從剛開始的溫柔,到逐漸用力。
像心疼,像占有,像宣示主權,又像是深愛?
蘇婳很快就被他吻得心跳加速,呼吸都急促了幾分。
一個綿長有力的深吻后,顧北弦松開她。
蘇婳氣息微喘,窩在他懷里,問:“明天一早還要開會,時間這么趕,你往這荒山野嶺的地方跑什么?”
顧北弦清冷沉郁的眸子,靜默地鎖住她,“你說呢?”
蘇婳輕聲說:“你自己說?!?/p>
顧北弦箍住她,下頷埋到她頸窩里親著吻著,漫不經(jīng)心道:“一整天都心神不寧,就讓助理訂了機票,非得連夜飛過來看你一眼,才放心?!?/p>
他其實想說的是:我很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