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文光長了教訓,立刻綁住溫顏手腳。
她手腕的傷口還沒長好,溫顏感覺到傷口被捆綁后的刺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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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整一夜,地毯式搜索也毫無收獲。
顧硯辭周身氣壓低的嚇人,情緒緊繃到極點,整個人面無表情,讓人真正意識到,那個習慣性帶著兩分笑意的模樣,只是顧硯辭偽善的面具罷了。
突然,顧硯辭收到一條短信,瞳孔微顫。
短信內(nèi)容:【準備一箱金條和一百萬美金,一個人上北山。不許帶警察和保鏢,多一個人,我就對她先奸后殺!】
這個‘她’是誰,不言而喻。
下一秒,又收到一張照片——照片里,溫顏閉著眼,被捆住手腳,衣服凌亂,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膚,臉上……還有一個巴掌??!
那個人動手打她了?!
“顧總,別一個人去,不安全!”周啟說,“我們悄悄跟著,不會被發(fā)現(xiàn)的?!?/p>
“待著別動!”
他不能拿溫顏的安全冒一丁點的風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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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林深處的一個小木屋。
十幾個小時,溫顏滴水未進,渾身發(fā)冷,全身無力。
她的身體僵硬被捆綁得僵硬,大概是傷口的痂口裂開了,鮮血重新浸透了手腕的紗布,只是傷已經(jīng)不痛,麻木了。
好在傷口里面是長好了的,皮肉流血不至于讓她流血過多致死。
鄭文光抽著煙,蹲在旁邊吞云吐霧,表情陶醉,精神亢奮。
那煙,不是簡單的煙,而是摻了毒。
突然!
鄭文光拿起的槍,子彈上膛。
外面鋪面了落葉,有腳步聲踩著落葉上,越來越靠近。
鄭文光將槍口抵著溫顏的腦袋,戒備的看著門外。
高大挺拔的男人提著兩個保險箱,出現(xiàn)在視野里。
他臉色極沉,看到被槍口對準的溫顏時,臉色變得更加難看。
顧硯辭來了……
溫顏錯愕的睜大眼。
意外,也不是很意外。
她似乎潛意識里相信,他會來救她。
“竟然是你!”顧硯辭很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