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疼。
酥酥麻麻的。
耳垂就在男人的手指尖上摩挲著,成了一個玩物。
沈舒剛要掙扎,耳朵就傳來刺疼。
“姐姐,那個單詞不一定叫大師,也可以叫……”他湊到她耳畔,溫熱的氣息打在她的脖頸,男人像一條蛇,像是下一秒就要爬在她的身上。
“主人?!?/p>
說罷,厲北寧在呆愣的沈舒手里,拿走她的項鏈,打開來,為她帶上。
沈舒沒有動作,看著男人那張帥氣又不羈的臉盡在眼前,聲音冷了下來,“小弟弟,你到底想做什么?!彼砘及┌Y,已經(jīng)不想再和任何人多做糾纏。
就在她以為她足夠冰冷的態(tài)度能打擊厲北寧的自尊。
卻不想男人伸手摟住她的腰,緊接著用力,將她帶到自己的身上。
沈舒跨坐在男人身上,果真是年輕,隔著布料都能感受到這狼崽的勃勃朝氣。
“我不值得你三番五次蓄意接近。”
厲北寧單臂就摟住她的腰,一副無辜,“姐姐,你在說什么呀?”
沈舒拎起他的手腕,冷笑,“這塊表是當年我在法國,秦肆塵拖我?guī)兔υO計定制的,只此一塊,怎么會在你的手上。”
“你和肆塵什么關(guān)系??!?/p>
話音未落,嘴唇就被粗糲的大拇指用力擦了好幾下。
漆黑的眼眸鋒芒畢露。
“什么肆塵啊,怎么能在我面前提別的男人,就不能是為了姐姐你嗎?”
沈舒看著眼前這個人。
他認識秦肆塵,又剛好姓厲的話,腦子里能對得上號的人還真有一個。
“你不該叫姐姐,該叫我嫂嫂?!?/p>
秦肆塵有個姑媽,早年間不顧秦老爺子反對,非要嫁到港城給人做小。
(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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