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老爺子怒喝一聲,拍著餐桌。
秦父拽了拽秦夫人的衣擺,責(zé)備道:“吃飯都堵不住你的嘴?!?/p>
沈如枝太刻意的討好變成了賣弄,絲毫入不了秦老爺子的眼,只好訕訕地坐下來。
晚餐吃得沉默,有秦老爺子在,沈舒就算千般不愿意也得坐在秦肆塵的身旁。
秦肆塵已經(jīng)洗完澡換了衣服,沈舒依然聞到他的身上遮不住的酒味。
他今天喝酒了?
沈舒沒開口問,倒是秦肆塵主動道,“最近怎么不接電話?脾氣越發(fā)大了?!?/p>
“工作忙,沒看到。”
秦肆塵冷哼,“你連柚柚都照顧不好,能做好什么工作。”
“……”
沈舒頓時(shí)沒什么胃口,也沒心思跟他斗嘴,擦嘴就要起身,手卻被秦肆塵摁在餐桌上。
“你心里再不情愿,現(xiàn)在的身份也是我秦肆塵的妻子,陪我應(yīng)酬是基本的禮數(shù)?!?/p>
也是,他們只要沒離婚一天,他們在別人面前就得扮演一對恩愛夫妻,最起碼不能讓秦老爺子看出破綻。
沈舒冷著臉坐回餐桌。
厲北寧也吃得差不多,像是才想起來,忽然輕笑道:“比起生意,還是哥哥哄人的手段高明,什么年代了,還能效仿娥皇女英?!?/p>
琥珀色的酒液在杯中泛著冷光。
秦肆塵淡淡問,“你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p>
秦父厲聲道:“厲北寧!你別太放肆!”
“我只是實(shí)話實(shí)說?!眳柋睂幏畔戮票?,“也對,我確實(shí)說錯了,和表嫂比,某些人當(dāng)贗品都不夠格?!?/p>
余光掃到了沈如枝。
沈如枝臉上一陣紅一陣白,抬頭就看見厲北寧鋒利的目光。
沈如枝想不通,無冤無仇為什么要針對她。
沈舒卻難得感謝有人愿意幫她說話,剛要開口對厲北寧說了個“謝”字。
一只皮鞋在餐桌下撩撥起她的裙子。
隨后,冰涼的皮鞋在她小腿輕輕刮蹭。
男人在餐桌上面不改色,“表哥要是再不珍惜,把人給我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