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峰身材魁梧,眼神銳利如鷹,仿佛能洞察人心,他旁邊的是一個年輕漂亮的女巡捕,她一臉嚴(yán)肅,手中拿著記錄本,準(zhǔn)備記錄下江玄的每一句話。
(請)
江玄,把手舉起來!
劉峰清了清嗓子,開口說道:“江玄,三十五歲,男,喪偶,上有一個七十歲的老母親,下有一個十四歲的女兒,哥哥在十年前失蹤?!?/p>
他的聲音低沉而有力,每一個字都像是重錘敲擊在江玄的心上,但江玄卻只是嘴角微微上揚(yáng),露出一抹嘲諷的笑容。
“劉sir,你這是在查戶口嗎?”江玄翹起了二郎腿,語氣中滿是不屑。
劉峰瞬間變臉,眉頭緊緊皺起,額頭上青筋暴起,他猛地一拍桌子,大聲喝道:“江玄!我在跟你說話,老實交代,你跟這些死者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
江玄聳了聳肩,滿不在乎地說道:“家長和陌生人,僅此而已。”
劉峰瞪大了眼睛,眼中仿佛要噴出火來,他向前跨了一步,指著江玄的鼻子大聲呵斥:
“江玄,你知不知道目前你是最大的嫌疑人?這些死者生前最后接觸的人就是你,真兇除了你還能有誰?”
江玄冷笑一聲,眼神瞬間變得冰冷如霜。
他緩緩站起身來,一股強(qiáng)大的氣場從他身上散發(fā)出來,讓整個巡捕室的溫度都仿佛下降了好幾度。
“劉sir,說話可是要講證據(jù)的,即便如此,那也只能證明我和他們見過面而已,我可沒有對他們做些什么,
難道就憑他們生前最后接觸的是我,就認(rèn)定我是兇手?你們巡捕辦案就這么草率嗎?”
劉峰當(dāng)即一怒,又一次猛拍桌子,那厚重的木桌在巨力下發(fā)出“砰”的一聲巨響,震得桌上的文件都微微跳動。
“一派胡言!你跟死者之間有淵源,曾經(jīng)還發(fā)生過沖突,事到如今你還想狡辯嗎?”
劉峰的雙眼瞪得如同銅鈴,額頭上青筋暴起,仿佛一頭憤怒的雄獅。
江玄卻不慌不忙,他的身姿依舊挺拔,眼神中透著一種從容不迫的淡定。
他微微揚(yáng)起下巴,嘴角掛著一抹若有若無的嘲諷笑意,說道:“劉sir,你口口聲聲稱我殺了人,可凡事要講證據(jù),
沒有確鑿的證據(jù),僅憑這些莫須有的關(guān)聯(lián)和沖突,就想給我定罪,是不是太過兒戲了?”
劉峰頓時啞語,江玄說的不錯,從目前所掌握的監(jiān)控畫面來看,江玄并沒有直接對學(xué)院里的人動手,僅僅只是發(fā)生了口頭沖突,還有那看似無關(guān)緊要的動動手指的動作。
盡管這聽起來很玄學(xué),可在他動了動手指之后那些人確實是以一種很詭異的方式死去,這又該如何解釋?
可那幾個男生的死狀太過詭異恐怖,現(xiàn)場留下的線索又少得可憐,劉峰心中雖認(rèn)定江玄有重大嫌疑,卻實在拿不出實質(zhì)性的證據(jù)。
這時,旁邊那年輕漂亮的女巡捕忍不住開口道:“江玄,就算監(jiān)控沒有直接拍到你行兇,但那些死者的死狀太過離奇,普通人是絕對做不到的!
而你身上,肯定有著不為人知的秘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