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羽凡絲毫不為所動,他冷冷地說道:“如果讓我搜出那藥,你就死定了。”
但就在這時,那個剛剛被溫羽凡所救的女子卻突然叫道:“你給我住手,快把海哥放開。那就是維生素
c。是我讓海哥給我放的?!彼穆曇糁谐錆M了憤怒和不滿,完全沒有絲毫感激之情。
溫羽凡聽了,一臉懵逼,驚訝地問道:“啊,美女,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那女子憤怒地對溫羽凡吼著:“快將海哥放開!不然我可報警了!”當(dāng)然,她要報警抓的人是溫羽凡。
溫羽凡心中大概明白了發(fā)生什么事情了,原來這兩個人本來就是一個愿打一個愿挨,自己還真的是多管閑事了。
于是,他便將黃毛男子放了開來,心中感到一陣無奈和失望。
黃毛男子剛一被溫羽凡放開,眼中閃過一絲陰狠,趁著溫羽凡還沉浸在失望與愣神之中,他突然以極快的速度抓起桌子上的酒杯。那酒杯中還剩著大半的酒液,在他的揮動下,劃出一道弧線,朝著溫羽凡潑了過去。
溫羽凡此時因為心中對那女子的行為感到失望,正處于愣神狀態(tài)。以他武徒四階的身手,本可以輕松躲開這突如其來的酒液,但他卻沒有任何躲避的動作。
他只是靜靜地站在那里,任由那酒液淋得自己滿頭滿臉都是。酒水順著他的頭發(fā)、臉頰流淌下來,浸濕了他的保安制服,散發(fā)出陣陣刺鼻的酒味。
“什么玩意兒!走,我們別在這家喝了,換個地方繼續(xù)?!秉S毛男子潑了溫羽凡一身酒,似乎覺得自己贏回了剛才失去的尊嚴(yán),臉上露出得意的神情。但他心中的怒氣仍未完全消散,一邊罵罵咧咧,一邊招呼著自己的女伴準(zhǔn)備離開。
那女子看了溫羽凡一眼,眼神中沒有絲毫的歉意,反而惡狠狠瞪了溫羽凡一眼,并低聲罵了句:“臭保安!管什么閑事?!北沩槒牡馗邳S毛男子身后,朝著夜店門口走去。
要是換做別人,被如此挑釁和羞辱,肯定會怒不可遏,非揍黃毛男子一頓不可。然而溫羽凡向來脾氣好,他沒有被憤怒沖昏頭腦。他只是默默地抹了一下臉上的酒液,任由黃毛男子和那女子離去。
盡管之前發(fā)生了溫羽凡與黃毛男子等人的小插曲,可夜店內(nèi)的氛圍并未受到絲毫影響。
五彩斑斕的燈光依舊在不停地閃爍變幻,節(jié)奏強烈的音樂如同一股無形的力量,充斥著整個空間。男男女女們隨著音樂的節(jié)拍盡情地舞動著身軀,臉上洋溢著興奮與迷醉的笑容。
而被潑了一身酒的溫羽凡,瞬間就已經(jīng)被人遺忘。
這時,只見一個身影快速移動,朝著溫羽凡小跑而來,同時,一道嬌滴滴且滿含關(guān)切的聲音響起:“樓哥,你怎么樣?。堪パ?,都濕透了,來,讓小霞給你擦擦啊?!蹦锹曇羧琰S鶯出谷般動聽,在這喧鬧的夜店中顯得格外清晰。
溫羽凡聽到這個聲音,瞬間全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這聲音雖悅耳動聽,可在他聽來,卻仿佛是虎豹的嘶吼一般讓他心生恐懼。
他腦海中第一個念頭就是逃跑,雙腳不自覺地想要挪動。
然而,還沒等他有所行動,霞姐那千嬌百媚的身影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了他的身旁。她臉上帶著溫柔的笑容,眼神中滿是關(guān)切,舉起手中的毛巾,便開始小心翼翼地為溫羽凡擦拭著身上的酒液。
“??!霞姐我自己來就好?!睖赜鸱惨姞睿闹写篌@,慌忙說道。
說著,他便伸出手,想要從霞姐手中接過毛巾,自己來擦拭。他實在不想讓霞姐如此近距離地接觸自己。
“都是自己人,不要客氣嘛?!毕冀憧刹皇悄欠N輕易就能被拒絕的弱女子,她有著武徒七階的修為,身手敏捷。溫羽凡想要從她手中搶走毛巾,談何容易。
她一邊專注地為溫羽凡擦拭著身上的酒漬,動作輕柔而細(xì)致,一邊巧妙地躲避著溫羽凡伸過來的手。與此同時,她的另一只手也不老實,在溫羽凡的身上一陣亂摸,占盡了便宜。
“霞姐霞姐,我自己來就行?!睖赜鸱材樕蠈憹M了無奈與窘迫,一邊奮力躲避著霞姐不老實的手,一邊急切地說道。
他的身體向后傾斜,腳步不斷后退,試圖拉開與霞姐之間的距離,可霞姐卻步步緊逼,絲毫沒有要停下的意思。
“不嘛,別害羞嘛。”霞姐嬌嗔著,聲音柔媚入骨,臉上洋溢著得逞的笑容。她的手依舊在溫羽凡身上游移,擦拭的動作越來越曖昧,完全沒有要把毛巾遞給溫羽凡的打算。
邊上,金滿倉目睹了這一幕,眼神中流露出既羨慕又嫉妒的神色。
他微微嘆了口氣,嘴里嘟囔著:“哎,什么時候這種好事能輪到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