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服蔣誠偉后,林山退了一步,居高臨下地看著蔣誠偉道:“你應(yīng)該認(rèn)識我吧?”
此刻蔣誠偉點(diǎn)頭的動作還是能做到,瘋狂點(diǎn)頭,如同搗蒜。
他怎么都沒想到,林山居然會直接來到自己的家里邊!
他到底是什么時候溜進(jìn)來的,他家里裝著的門禁系統(tǒng)十分高級,虹膜認(rèn)證,門窗這些也沒有被破壞的痕跡,他到底是如何做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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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直就像一個幽靈。
林山搬了一張椅子,在蔣誠偉對面坐下,慢條斯理地道:“你剛剛和范哲倫說的話,我已經(jīng)全部聽到了,接下來,我問你答,不要給我?;?,要?dú)⒛悖瑢ξ襾碚f是很簡單的事情,而且我不用付出任何代價,沒人知道是我做的。”
說完,林山屈指一彈,一道真氣射在花瓶上,隨著一聲脆響,花瓶四分五裂,落在地上。
蔣誠偉整個人抖得和篩子一樣,眼前的這一幕已經(jīng)超出了他的認(rèn)知,怎么這個世界上還有這樣的手段?
你在拍電影嗎?
隨后,林山又對著蔣誠偉彈了彈手指。
林山道:“我在你身體里邊種了下一點(diǎn)東西,發(fā)作的時候,你會痛不欲生,但是發(fā)不出一點(diǎn)聲音,如果沒有我定期為你調(diào)理。你會痛苦而死的,接下來,我先讓你感受下。”
蔣誠偉正要說話,一股劇烈的痛楚襲來,渾身上下的每一節(jié)骨頭,每一塊血肉似乎都被一只大手拉扯著,整個人像是要裂開一樣。
他張大了嘴巴,但是確實如林山所說,他還是發(fā)不出一點(diǎn)聲音,他的瞳孔不斷放大,這種痛楚立刻就摧毀了他的心理防線,眼淚鼻涕一起冒了出來,只是短短幾個呼吸的時間,一個商業(yè)精英就變得狼狽不堪。
僅僅過去了幾分鐘,但是在蔣誠偉的感官中就像是一輩子這么漫長,那種痛苦終于漸漸消失了,他半跪在地上,看向林山的眼神中只剩下絕對的恐懼和服從。
林山開口問道:“為什么要對付我?”
蔣誠偉渾身一顫,帶著哭腔地道:“對不起,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他現(xiàn)在當(dāng)然是后悔的,如果知道林山有這種手段,借他一百個膽子也不敢動這種心思啊。
蔣誠偉一個勁的道歉,林山無奈地道:“我問你話呢,回答我?!?/p>
過了好一會,蔣誠偉才逐漸平靜下來,然后道:“你這段日子出了這么多好東西,我難免有些上心,恰好這個時候駱冰提出離職,我知道她是要和你出去單干了,我查過之后,發(fā)現(xiàn)你沒什么背景,但是又有這么多資源”
林山了然。
在蔣誠偉的視角中,自己就是一個抱著黃金走在夜市里邊的孩童,純粹就是找死。
“看來這種事情你也沒少干?。俊?/p>
蔣誠偉聞言干笑了兩聲,沒說話。
接著林山又問道:“那這個范思哲是怎么回事?”
蔣誠偉道:“我知道他想要大量黃金,也清楚他的背景,所以他敢干一些事情,所以我找到了他,想要和他聯(lián)手,事成之后,黃金全部給他,其余的東西給我,我知道你不止黃金,還有很多藝術(shù)價值很高的首飾,以及一些其他奇怪的東西,你賣給許由的那些木頭,知道的人也不少?!?/p>
富人圈子其實并不大,林山做的這些事情,已經(jīng)讓錢塘市的富人圈子注意到了,而蔣誠偉還以為林山是沒有背景的普通人,所以才想了這么一條毒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