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梔急得去擰他胳膊,“太醫(yī)說你要靜養(yǎng)月余!”
“靜養(yǎng)靜養(yǎng),靜得小爺都要生銹了?!彼终f起渾話,“玉娘這般撩火,便是真佛也要動那凡心?!?/p>
玉梔紅著臉嗔罵,“整日里跟饞癆鬼投胎似的!”
宋昱攬著她柳腰嬉笑,“便是做鬼,也得做玉娘裙底的風(fēng)流鬼。”
二人纏鬧間,玉梔額頭不小心地撞上他的。這一撞著實吃痛,她撐起身子正要發(fā)怒,卻對上那雙眉目含春的眼。
忽地天旋地轉(zhuǎn),后腦勺被他大掌按住,唇上驟壓來兩片滾燙。
男人咬著兩瓣軟neng櫻唇,又吮又x1,先是銜著朱唇細(xì)碾慢磨,待她吃痛輕呼時,竟似游蛇尋著縫兒,sh漉漉直往貝齒里鉆,擒住香舌好一頓廝磨。
“唔”玉梔攥緊的粉拳捶在他肩上,偏那身子早軟成了春水。
那藥碗早歪在床邊,帳內(nèi)盡是咂舌聲。玉梔擰著眉頭躲那苦味,偏被他吃住嘴唇,纏著小舌,將混雜著苦藥的汁水渡給她,唇齒間混著藥苦味兒,攪得她舌根愈發(fā)的su麻。
二人足足親了足有半盞茶功夫,分開時已是氣喘吁吁。玉梔那兩片唇兒早腫得瀲滟,紅的似熟透的櫻果,著實誘人。
宋昱拿拇指蹭她唇珠,調(diào)侃道,“趕明兒不用擦口脂了。玉娘想要什么顏se,爺給你‘染’?!?/p>
“”
柳氏被大夫人請去正房。
進(jìn)了府,正房的大丫鬟白芷便引著她往后院廂房去。
至廂房,但見熱氣裊裊,香湯已備好。
白芷道,“大夫人吩咐請姨娘先沐香湯?!?/p>
柳氏心底雖忐忑,可也循著正房的規(guī)矩走。隨后便脫去舊衣,入湯中略洗。
待沐浴完,又見白芷捧來件水霧似的柳青se芙蓉羽紗裙衫,“這是大夫人特意為姨娘揀的,說是合您顏se?!?/p>
柳氏接了,細(xì)看那裙衫,輕紗籠著藕荷se抹x,外罩銀絲花紋褙子。確是件出彩的衣裳,不由心下一動。
白芷又喚來兩個手巧的小丫鬟,一人執(zhí)梳,一人拿釵,為柳姨娘細(xì)細(xì)妝點(diǎn)。不一會兒便綰出個側(cè)髻,再點(diǎn)綴一支流蘇簪,妝造完畢,丫鬟便請姨娘看鏡。
銅鏡里映出個云鬢花顏的娘子,柳眉似蹙非蹙,杏眸含霧帶煙。
柳氏撫著臉,恍見十九歲那年初承恩澤的嬌弱模樣。如今添了風(fēng)韻,倒更顯溫婉。
當(dāng)年侯爺正是看中她梨花浸雨般的柔弱,與李姨娘的yan若桃李截然不同,才得了恩寵。
白芷又道,“姨娘,大夫人吩咐即刻往前廳去,今夜有貴客臨門,特設(shè)宴請姨娘。”
“好。”柳氏神se愕然。自入侯府十余載,何曾想過有朝一日能成大夫人的座上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