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水壩還好端端地立在那里。
承慎不知道其中到底哪個關節(jié)出了問題。
只是因為當初惠王到了懷州,所以事情產生這么大的變化嗎?
承慎不這么認為,他確信里面一定發(fā)生了他所未能覺察的事情。
但現(xiàn)在他全然無知,不知道下一步該怎么做了。
按照他的計劃,他和懷州知府交好后,就在懷州管轄上有了一定話語權。
擁有了懷州,娘親就會一直在他的掌控之下。
可現(xiàn)在一切都被打亂了。
承慎閉了閉眼。
難道真的是因為他的父親惠王嗎?
在承慎絞盡腦汁探究真相的同時,懷州發(fā)生了一件驚天動地的事情。
這幾天雖然仍舊下雨,但雨勢越來越小,有時候還能停一兩個時辰給人們喘口氣。
最重要的是,水壩沒有崩塌。
她們一家不用逃離懷州了,佑景今年秋天可以按照原本的計劃參加秋闈。
這簡直再好不過了。
陳映晚不再告假,照舊每日去侯府。
但今日早上,陳映晚走在街上總覺得渾身發(fā)毛。
街上巡邏的守衛(wèi)似乎又多了將近一倍,而且各個身周氣勢駭人,給人一種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感覺……有點像十三的氣質。
一個月前梅平說,可能是有什么殺人案導致守衛(wèi)加強巡邏,但一個月過去,始終沒聽說過有這方面的消息,可巡邏卻越來越頻繁。
顯然是有什么不同尋常的事情要發(fā)生,或是已經(jīng)發(fā)生了。
更令人奇怪的是,陳映晚去給落桐送膳食時,陸殷辭竟然不在。
空蕩蕩的屋子,只有墨安和陳映晚兩個人。
“……大少爺呢?”
墨安一臉嚴肅:“大少爺昨晚就出去了,去做了一件很重要的事,你別擔心,過不了多久就有消息了?!?/p>
陳映晚一臉復雜:“那你呢?你怎么沒去照顧大少爺?”
陸殷辭不在就算了,墨安居然沒跟在陸殷辭身邊?
墨安:“不能打草驚蛇,我得留在府里,叫別人以為大少爺也在府里呢……”
說著,墨安嘆了口氣,“當然最重要的原因是我不會武功,跟在大少爺身邊也是添亂。萬一真的遇到什么危急情況,大少爺還得保護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