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婆娘?秋寒?寶貝,咱親一口。”
此刻陳流云將沈妙語看成了林秋寒。
繼而吻了上去。
沈妙語躲閃不及,一對嘴唇印在了上面。
隨即眼眸睜大,腦子瞬間短路。
她忘記了反抗,忘記了推開,忘記了呵斥。
被大老爺們親,她也是大姑娘坐花轎——頭一回。
以前哪經(jīng)歷過。
陳流云撬開潔白的牙齒,技法嫻熟。
酒后亂性四個字放在陳流云身上極其合適,因為他正在干著類似的事。
“陳公子,沈大小姐,我們到藥鋪了?!瘪{車的馬夫在外面提醒道。
話一出口,沈妙語清醒過來,雙手狠狠的推了一把。
“娘子,我就親親你,推我干啥?”
“是不是嫌棄我吻的不夠認真?咱們……重新來?!标惲髟拼蛄藗€酒嗝。
沈妙語治住陳流云的胡來,朝著外面喊了一句,“馬夫大哥,你幫忙攙扶一下,我弄不動他?!?/p>
“哦,好。”馬夫聞言鉆了進來。
沈妙語頓感輕松,借助機會跳下馬車,同時敲開了藥鋪的門。
“沈小姐,你怎么過來了?”林秋寒打開房門問道。
“你家相公喝醉了,我把他送了回來,快架他回屋。”
“依依,婉婉,來幫忙啦?!绷智锖鴺巧虾暗馈?/p>
孤獨晴兒走了出來,氣息冷厲,不茍言笑,“不用,我自個來吧?!?/p>
繼而大步走到外面,上了馬車。
“娘子,你來啦,我要抱抱?!标惲髟评^續(xù)耍酒瘋,不是色魔上身,見到女人就發(fā)癲,而是酒精上頭導致。
平時多穩(wěn)重啊,哪里干出這種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