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毅揚笑道,“拜年可是我國的傳統(tǒng)風(fēng)俗,怎么不好了?”
好吧,我認了。
鄧毅揚的車停在外面,我便和他一邊聊天一邊走出去,正準備上車時,路對面?zhèn)鱽砹锁Q笛聲。
我循聲望去,裴珩怎么又返回來了?
他下了車,臉上籠罩著陰云,大步朝著我這邊走過來。
鄧毅揚看到裴珩時,臉上的笑容也消失不見。
“裴珩!”我察覺到不對,立馬上前攔住了裴珩。
“讓開。”裴珩低頭看了我一眼,眼神充斥著怒氣,
“你要干什么?”我不讓,我還抓住了他的衣服。
鄧毅揚也是個不讓人省心的,明知道我在擋著裴珩別靠近他,他卻故意三兩步走了過來,“裴珩,又見面了?!?/p>
裴珩的脾氣本來就夠差,鄧毅揚的語氣又帶著挑釁的味道,他直接就想動手。
我雖然將近一米七,可是面對這兩個大高個,壓根沒優(yōu)勢,加上我又瘦,直接能被他們擠扁去。
“來,我早就想揍你了!”鄧毅揚同樣來了氣,五年前他就在我面前毫不避諱地說過裴珩不是好東西,對裴珩一直有敵意。
說著,兩人就準備動手了,我急得一下子攔這個,一下子擋那個,結(jié)果不知道他們兩個是誰揮了一下手,把我給推在了地上。
我一屁股坐在濕漉漉的馬路上,腳也扭了一下,痛得我眼淚差點飆出來。
鄧毅揚見狀慌了,立馬過來想扶我的手。
裴珩更快一步,他將我打橫抱了起來,然后陰鷙地看了一看鄧毅揚,“我和她還沒離婚,離她遠點!”
“……”鄧毅揚的手垂了下去,目光沉沉地看著我。
我此時狼狽得顧不上別人,任由裴珩把我抱上了車,上車后脫下大衣遞給我,“把外套脫了扔后面,穿我的?!?/p>
我的外套后面確實又臟又濕,穿著不舒服,便脫了扔在后座,但我不想穿裴珩的外套,“沒事,我不冷,車里挺暖和的?!?/p>
“少廢話。”裴珩罵了一句,然后粗暴地把大衣披在了我肩上。
他自己里面只穿著一件純色襯衫,和一件黑色馬甲,很紳士的穿著。
我這身體確實要珍惜,不能苦了自己,所以我沒有再扭捏,該穿就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