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急,馬上我便進來······”
衛(wèi)瑯不必去看她腿心,也知道她那里已經(jīng)足夠濕潤,濕到他不必再去挑逗那顆被他肉根擠壓得可憐兮兮的肉粒,也能順利肏干進去。
抵在肉穴外的肉根硬到前所未有的地步,此刻終于能頂進她的身子里一探究竟。
其實急的不是她,是自己才對。
衛(wèi)瑯握著肉根,試探著將性器前端頂進那流水的小嘴中。
她的唇很軟,乳兒更軟,但最軟的當(dāng)屬身下這張為了討好他而不住滲水的肉穴。
只是進去一點點,那些嬌嫩的肉褶就已經(jīng)裹了上來,吮吸著他的肉根。
“嗯······”
衛(wèi)瑯忍不住悶哼出聲。
在她腿間頂弄,被那軟乎乎的臀肉和穴外軟肉夾著時固然也很舒服,但再舒服也比不過能真正進到她身子里,與她肉貼肉,性器挨著性器玩樂來得舒服。
如今終于能與她再這樣親近······
衛(wèi)瑯忍不住去細細打量身下少女的神色。
可該與他一道享受這場情事的沉蓁蓁,神色卻并未如他想象那般愜意愉悅。
男子性器進來的那一瞬間,沉蓁蓁才知曉原來情事不是同她想象的那般,與只在外頭揉揉乳兒蹭蹭肉蒂一樣舒適。
一心想吃下去的肉根,挺進來時卻化作了肉刃,毫不留情劈開她身體中最柔軟的地方,帶來的不是她期待的酥麻,而是讓她無法忍受的疼。
可是還不能叫疼···忍一忍,應(yīng)該就能過去的。
沉蓁蓁在身上人看過來時甚至笑起來,又柔媚地低低喚了一聲哥哥。
男女交歡,乃是世上最為幽微之事。
并沒有長輩告訴過沉蓁蓁,女子初承云雨時,是要疼上一次的。
她怕因為自己喊痛,衛(wèi)瑯便不再繼續(xù)與她親近。更怕自己若是不抓住今晚的機會,今后便再也不能與他親近。
可少女額頭上浮了一層冷汗,抓著他的肩咬唇忍耐的哀憐模樣衛(wèi)瑯怎么會忽略過去?
他恍然知曉自己忽略的乃是今晚最重要的事——她還是處子之身,若是被他蠻橫頂弄進去,不知道該有多疼。
但為什么她不作聲?
只看沉蓁蓁酒后也溫順帶著小心的的眼神,衛(wèi)瑯便明白了。
他的心緊了緊,接著便酸澀起來。
“你沒有嘴嗎?疼了不會喊?”
對身下少女委屈著自己來討好他的做派的厭惡,讓衛(wèi)瑯出口的話變成了斥責(zé)。
他想罵她,但更想罵的是自己。
衛(wèi)瑯抽身而去,剛剛頂進她身下的肉根又退了出來。
那處溫暖濕熱的肉巢不再包裹著他,他卻沒工夫覺得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