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wèi)瑯在她耳旁喃喃道。
衛(wèi)蓁蓁只知道舒坦的哼唧。
一夜風霜雨露,荒唐不知何處。
遮掩著不可見人情事的繡金紗帳搖了一夜,泄出來的卻不只是不堪的淫聲浪語,拍打聲和隱隱水聲,
還有女子細白柔滑的小腳自帳中探出來,接著便有男子伸手握住她纖細腳腕,強拉回去。
“乖一點···蓁蓁···哈···再來一次,朕還沒好呢。你瞧瞧它,多喜歡你,怎么也軟不下去。”
帳中男子喘著低低道。
“都已經(jīng)泄好幾次了···要累死了···求你了···讓我睡吧···好哥哥···好夫君。”
帳中女子自然不知道她撒嬌時的稱呼,只會讓男子更加想壓著她肏,將精水全部喂給她才好。
是以那求饒根本沒用,反而只點燃了衛(wèi)瑯充沛到近乎可怕的情欲。性子里的荒唐和焦躁被壓下去,自然要有一個發(fā)泄的地方,這個時候她的穴兒就是他最好的發(fā)泄口——那也是他精水的去處。
“知不知道這樣你是會有孕的肚子會大起來,這里···”
衛(wèi)瑯笑著看已經(jīng)被他喂到迷茫的衛(wèi)蓁蓁,又揪著她的乳尖,愛憐道:“這里也會出奶水呢?!?/p>
“不要···我才不要大肚子···”
衛(wèi)蓁蓁尚不知曉與親生兄長生子算怎么一回事兒,她只是不想變成衛(wèi)瑯口中大肚子的模樣。
“朕知道···哥哥也不舍得···”
衛(wèi)瑯挺胯,攪弄灌著兩人體液的小嘴。
衛(wèi)氏皇族被罵過不知羞恥,兄妹相奸的確有其人,不過不是他和身下含著他性器還在無意識吮吸的可憐少女,而是他們的父皇和他的母親。
宮人謠言里他的母親是自盡而死的。
不過父皇跟他說的是,她是難產(chǎn)而亡。
幼年時衛(wèi)瑯曾經(jīng)問過父皇,為什么有時候半夜里養(yǎng)他長大的宮女會罵他是“必遭天譴的小雜種”。
那身材頎長的消瘦男子先命人將那個年長的宮女拉下去割了舌頭喂狗。又俯下身似笑非笑在他鼻子上點了點道:“她說錯了,你不是小雜種。是小畜生才對。若不是你這個小畜生,你母親也不會這么快就離朕而去。不過她很喜歡你,還叫朕也好好對你?!?/p>
后來愈加瘋癲的皇帝又對衛(wèi)瑯說過,其實是因為自己太貪心,有了她,還想有個他們的孩子。
他才不是個瘋子,不會跟他犯一樣的錯。
“怎么辦···會不會明天就有孕···我不想的···”
衛(wèi)蓁蓁在朦朧之中喃喃道。
衛(wèi)瑯俯身親她。
“沒事,朕做足了準備的?!?/p>
晚間來幽思殿之時他心知自己再難忍耐,便提前喝了點藥。
那藥還是前世她嫌苦不肯喝避子湯時,他索性叫太醫(yī)院配制出的。
“沒有孩子,就只有你和朕兩個,好蓁蓁,再陪朕弄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