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澤就將在酒樓里看到的,全部都繪聲繪色地講了出來。
“你是沒看到,那江夫人對姜遇棠是有多親熱,完全是將她當做未來的準兒媳婦來對待了……”
謝翊和一笑而過,好似根本沒放在心上,帶著人繼續(xù)查驗起了兵器庫。
許澤一時啞然。
謝翊和已經將姜遇棠給忽略到了這種地步嗎?
哪怕知道了她還在婚內就急不可耐的攀高枝,也無所謂了?
不過仔細想想,這件事的確是挺蹊蹺,江家那樣的人家,怎么可能會讓姜遇棠一個和離婦進門,除非——
姜遇棠,和江淮安聯(lián)手,欺騙了江夫人,隱瞞了事實,打算先生米煮成熟飯進門了再說。
天吶,姜遇棠那這是在騙婚??!
一定是這樣。
想到這兒,許澤的心中充滿了不齒,跟上了謝翊和的步伐,在兵器庫內,陪著他一塊檢查弩箭。
“你待會兒忙完,要去干什么,是去找云小姐嗎?我聽說她今兒個告假,都沒去宮中當值,是身子不舒服嗎?”
謝翊和淡淡回,“鬧脾氣了?!?/p>
戀人之間發(fā)生摩擦是再正常不過的事了,許澤沒有多想,只是曖昧地笑了笑。
“那你可得要好好哄一哄?!?/p>
謝翊和嗯了一聲。
……
京城,斜陽染紅了半邊天際。
姜遇棠和江夫人,還有江淮安在酒樓用了膳,又一同逛了逛,直到傍晚才依依不舍的分開了。
她回了安國公府。
可能是感受到了長輩真誠的關心,姜遇棠的心中猶如注入滿了熱水般,暖洋洋的,沒有之前那般虛無了。
回到集福堂,就見到春桃垮著小臉,有些悶悶不樂的在收拾側屋。
“你這是怎么了?”
姜遇棠發(fā)覺,關心地問道。
春桃頓了頓,有些不想說,究竟還是沒忍住。
“真是不公平?!?/p>
她道,“我方才聽下人說,云淺淺因為云盼兒的受傷,和世子賭氣鬧起了絕食。世子爺擔憂不已,親自去了云府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