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白衣對自己的實力很有信心。
許辰,一個新生而已!
再厲害又能厲害到哪里去。
即便許辰擊敗了蕭云庭,在他看來,也是不堪一擊,抬手便可鎮(zhèn)壓。
這不是狂妄,而是自信。
如他這般想法的人很多。
在場眾人,沒幾人認為許辰能夠有資格與柳白衣一戰(zhàn)。
“不錯,我就是許辰。”
許辰點了點頭,迎上柳白衣那銳利的目光,道:“柳白衣,你終于舍得回來了。當年,你們白衣會欺人太甚,我被迫反擊,一舉踏平了白衣會,可惜,當日你不在,原本以為你們白衣會吃了虧,能夠長點記性,但現(xiàn)在看來,你們還真是記吃不記打,不見棺材不落淚,剛回書院便就急著前來找虐!”
此話一出,遠處眾人神色古怪,人群之中議論聲皺起。
狂妄!
許辰此刻表現(xiàn)的太過狂妄了。
而且這口氣,也大的驚人。
柳白衣也是不由一愣,旋即臉上布滿了冷意,他死死盯著許辰,眼中殺意涌動,當即冷喝道:“初生牛犢不怕虎,許辰,你莫不是以為擊敗了蕭云庭,就有資格在我面前放肆?”
許辰神色冷漠,并未回應,腳下一動,一步出現(xiàn)在了柳白衣三百丈之外。
手中光芒一閃。
赤月劍出現(xiàn)在了手中。
鏘一聲。
許辰拔出赤月劍。
凌厲無比的森然劍氣席卷而開。
白衣會的一眾武者,似是想起了五十年前的那一幕,心中都是一顫,下意識的后退了一步。
柳白衣淡漠說道:“你們后退!”
白衣會的一眾武者立即開始飛速后退,留給柳白衣與許辰一個偌大的戰(zhàn)場。
“許辰,既然你執(zhí)迷不悟,那今日,我便讓你為你的狂妄與愚蠢的行為,付出慘痛的代價。”
柳白衣眼中寒光涌動。
“廢話真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