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賤人就是矯情,你小娘本就是個(gè)低賤的婢女,你若要她好過就給我記住,世子爺是我的夫君,你膽敢生出旁的心思,我剝了你這層皮!”
她猛地甩手,將徐卿歡推倒在地。
孟嬤嬤便拉扯著徐卿歡,“你老實(shí)些,別耍歪心思,大姑娘和夫人不會(huì)虧待你跟你小娘。”
徐卿歡死死的咬著雙唇,屈辱的垂眸,忍住眼底洶涌淚意。
——
“夫人呢?”戚修凜睜開眼,枕邊一片冰冷,徐靈君顯然早已起身。
話畢,那廂響起個(gè)嬌媚的聲音,“夫君,妾身方才去叮囑小廚房做些您愛吃的膳食,妾身服侍您洗漱換衣。”
徐靈君已經(jīng)故意在脖頸處抹了紅色的胭脂,弄出被戚修凜折騰過的痕跡。
但她用的脂粉向來味道濃郁,是以甫一靠近,戚修凜微微皺眉。
這香味過于濃重,竟不似昨夜時(shí)的清雅幽淡。
但他沒多想,畢竟女子總要梳妝,用了點(diǎn)香脂無可厚非。
“嗯,夫人辛苦了,昨夜……可有弄傷了?”
他一想到她在身下婉轉(zhuǎn)嬌啼,還不住的推拒他,便覺下次應(yīng)當(dāng)再輕一些。
軍中有不少消淤化腫的藥膏,效果極佳,稍后再讓人送過來幾瓶。
徐靈君卻暗暗咬牙,臉上做出嬌羞狀,“是有些疼了,但妾身到底是第一次,難免的?!?/p>
“恰好這幾日衙署有公差,你好生養(yǎng)著,待我回來與你一同去侯府拜見岳父岳母。”
徐靈君詫異,他剛回來就要出公差,那死丫頭恰好這幾日是最佳受孕的時(shí)機(jī),萬不能多耽擱。
可她不能多說。
“你隨我一同去給母親祖母請(qǐng)安,”戚修凜垂眸看她。
他一雙銳利眸子落在徐靈君臉上,唬的她趕緊低頭,“是,夫君?!?/p>
兩人路過耳房時(shí),孟嬤嬤正用一條粗布吊起徐卿歡的腳踝,用力拉扯。
幾乎將她的腰折成兩截,只覺得后臀連著大腿都不是自己的了。
“嗯……”徐卿歡咬著袖口,眼圈通紅。
最后一次,她沒有沐浴。
否則這會(huì)兒再倒吊也沒用。
她知道自己的任務(wù),不敢出聲,盡力的配合孟嬤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