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孟嬤嬤提燈等著她,見她過來,立即迎上去,卻也不知說了什么,兩人緩慢的朝著拱門走。
直到徹底看不到,戚修凜才轉(zhuǎn)身回了案后,眼底的欲色褪去,與方才的小意溫柔大相徑庭。
一路上沒有遇到什么人,孟嬤嬤低聲問道,“事成了?”
徐卿歡微微頷首,“成了,回了房內(nèi)我會按照嬤嬤說的方法做,嬤嬤不用時刻盯著?!?/p>
具體的細(xì)節(jié),她沒辦法透露,期間,世子爺還給她喂了一次水。
但那水里隱隱有股藥味,她手軟頭暈,并未品出來。
現(xiàn)下想,估計是世子爺也迫切的想擁有一個孩子,那藥估計是助孕的東西。
孟嬤嬤聽此,冷哼一聲,“二姑娘倒是乖覺,但也要謹(jǐn)記,世子爺是以為你是夫人才會待你如此溫柔,休要失了本分,覬覦天上的月亮?!?/p>
她雖沒享過什么福可也不是什么賤骨頭。
要不是曹氏,她跟娘親秋蘭在儋州過得好好的,何苦要來伺候一個根本就不愛的男人。
徐卿歡沒答話,垂下眸子,淡淡嗯了聲。
但回去后,剛進(jìn)門就被徐靈君狠狠甩了一巴掌。
這次孟嬤嬤也沒制止,只是拿了瓶藥膏丟到了她面前。
“姑娘,仔細(xì)手疼,那些個皮糙肉厚的可不能跟您這般金尊玉貴相比,有件好事,便是今晚二姑娘成了事,按照這等次數(shù),估摸不久就會有好消息?!?/p>
孟嬤嬤拿了脂膏,給徐靈君涂抹手心,附耳低語這么一句。
徐卿歡做低伏小,仿若很懼怕徐靈君的怒火,不斷的瑟縮著肩膀。
聽到角落的動靜,她眼珠動了動,看到秋蘭還被捆著,嘴角已經(jīng)被布巾撐的裂出血痕。
“嬤嬤觀察著她的月信,估摸就這幾天了?!?/p>
徐靈君打了人自然解了氣,只不過今晚她沒有同夫君玉成好事,反而這賤胚子再次承歡。
她心里多少有些不爽利。
出了氣的徐靈君剛走,徐卿歡趕緊解開秋蘭的雙手雙腳,小丫頭著急的握住她的手,眼里滿是憤怒。
“姑娘,她們怎么罰你了,你身上這么燙啊?!比ヌ搅讼骂~角,也是熱的像是滾水里走過。
原本徐卿歡體質(zhì)不錯,只是泡了會冷水不會生病,但后來在榻上出了汗,冷熱交替沒抗住,當(dāng)夜里便起了燒。
她這邊燒的稀里糊涂,連水都喝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