炸金花
按照李巖的計劃,用二鬼抬轎的打法,兩人圍剿于平安一個人,這二驢過來湊什么熱鬧?
“你上?”李巖挑眉。
“咋地?我上不行?是瞧不起你二驢哥,還是你要整事兒?”二驢瞇著眼睛盯著李巖。
李巖面色一沉:“二驢哥也玩?”
“玩啊,為什么不玩?瞧不起你二驢哥是不是?”二驢回頭朝一個跑堂的小伙子招呼一聲兒:“去,拿籌碼過來?!?/p>
跑堂小子立刻拿了籌碼。
二驢將籌碼平分發(fā)給三人,又將一副新的撲克牌丟在桌上,一口煙吐在李巖的臉上。
“你先來。”
李巖硬著頭皮打開撲克牌,使用完美洗牌法洗牌。
洗牌是老千的基礎,除了完美洗牌法,還有假洗,跳洗,翹洗,無論哪一種洗牌法,都是為了拿到更好的牌。
李巖的手法流暢,明顯比他打麻將的手法高出一級,但他犯了一個老千的通病。
顯擺!
牌洗的太漂亮,漂亮的過分會引人注意!
一個拉牌,引起了二驢的注意。
“草,你能不能洗?洗個牌磨磨唧唧的,這是新撲克牌,隨便洗洗不就行了?整這么多花活,你小子不會是老千吧?”
“在張哥的場子出千,可是要剁手的!”
在賭場里,金錢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心態(tài)。
果然。
二驢一開口,李巖的手瞬間抖了一下,牌落了一半,他急忙說句‘對不起’后,急忙把牌撿起來,又問了一句:“誰要切牌?”
撲克牌為了避免出千,發(fā)牌之前允許他人切一下牌。
切牌也有講究。
表面上是切牌,實際卻可以將牌藏在手心中,以此來換牌。
“我來?!?/p>
二驢自告奮勇,主動切牌。
于平安瞥了一眼二驢的手法,他完全是個外行,看似認真的切了牌,等牌回到李巖手中時,又恢復了原樣。
“我發(fā)牌了?!?/p>
李巖為三人發(fā)牌。
發(fā)牌的時候,二驢一對眼睛死死的盯著李巖的手,似乎想找到李巖出千的證據,瞪的眼淚都快流出來了,這副模樣讓于平安感覺十分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