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預(yù)判了你的預(yù)判
秦叔皺眉,他有一種不祥的預(yù)感,仿佛有一張無形的網(wǎng)將他罩入其中,一旦收網(wǎng),就是人為刀俎我為魚肉。
但根據(jù)兩張牌的【落汗】,于平安的暗牌的確是2。
糾結(jié)幾秒后,他點點頭。
“行?!?/p>
“梭哈?!?/p>
秦叔的320萬,加上于平安的90萬,以及底注,一共有500多萬。
500萬現(xiàn)金,需要五個26寸的行李箱才能裝滿,足足有210公斤,疊起來如一座燦爛的紅山。
紅彤彤的,十分誘人。
于平安看著錢山不停地咽著口水,因為過于激動,他滿臉通紅,連拿著牌的手都開始抖了。
我預(yù)判了你的預(yù)判
搜身的話,需要兩個人一起,于平安張開雙臂,一副【老子無所畏懼】的模樣:“可以,隨便搜!”
秦叔一臉的失魂落魄,呆呆的坐在椅子上,仿佛整個人靈魂出竅般,臉色蒼白,一動不動。
“秦叔?”
白牡丹喊了他一聲兒。
秦叔一動不動。
“秦叔你怎么了?”二五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搜身就搜身,這小子身上絕對不干凈。”
“他出千了!”
“只要搜出牌,你就贏了?!?/p>
我……秦叔嘴唇動了一下,緩緩抬起頭與八指對視了一眼,作為多年的老友,有些話不必多說,只需一眼便知曉全部。
一個對視后,秦叔眼神疲憊而空洞,仿佛失去了靈魂的容器,頭發(fā)也亂了,像一叢枯枝,毫無生氣。
再無之前的自信和高傲。
眾目睽睽之下。
秦叔說出了一輩子都不愿意說出來的三個字。
“我輸了?!?/p>
這三個字,仿佛用盡了他所有的力氣,氣場瞬間萎下來,斑白的兩鬢仿佛一位垂垂老矣的老人。
現(xiàn)場除了八指以外,所有人都是一愣。
茫然不可思議的道。
“秦叔,你沒輸!那小子藏牌出千,只要在他身上搜到牌,就能證明了?!?/p>
秦叔搖頭:“不用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