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死的塞進我嘴里。
我猛地睜大眼睛,拼盡全力掙扎起來。
這樣多的細小絨毛進入我的氣管,正常人也受不住,更何況我有嚴重的哮喘!
可等待我的又是一巴掌,蕭鐸眼神冰冷,卻在手機鈴聲響起的瞬間變得喜悅。
“云笙不見了?那一定是進產(chǎn)室了!”
“快!把整個京市最高端的嬰兒用品全買一套!三百萬的月子中心也要提前訂好!真好,我要做爸爸了!”
蕭鐸激動得發(fā)抖,絲毫沒發(fā)現(xiàn)躺在眼前的人,就是他的云笙。
刀一層層剖開我的肚皮,我的氣息卻越來越微弱。
為了吊著我的一口氣,醫(yī)生咬咬牙,一針針腎上腺素注射進我體內(nèi)。
痛到最后,我甚至都喪失了理智,連靈魂似乎都游離在身體之外。
孩子清脆的啼哭聲令我猛的回神。
我聽到白茵茵嘖了一聲,“竟然是個女孩?!?/p>
孩子已經(jīng)足月,拿出來的時候哭聲還很洪亮,卻被生生捂死。
隨意地扔在冰冷的臺子上,像一個沒用的垃圾。
白茵茵聲音嬌俏:
"對外頭說,是個男孩!這局我一定要贏!"
看著孩子緊閉的雙眼,仿佛只是睡著的樣子,我心痛得噴出一口血。
一片昏黑中,眼前反復(fù)出現(xiàn)的都是蕭鐸欣喜的樣子。
我和他少年夫妻,相伴走過八年。
直到今年才終于得了一個孩子。
蕭鐸視這個孩子如珍如寶,不止一次趴在我肚子上聽孩子心跳。
“老婆,我們終于有孩子了。不管是男是女,都是我蕭鐸的唯一繼承人!”
“它要是個兒子,我就教他騎馬射箭。”
“要是個女孩,長的像你,我一定讓她成為京圈最幸福的小公主!”
如今我才知道,什么唯一,什么幸福。
不過是他騙我的謊言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