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擎嶼的神色有點(diǎn)躲閃。
他并沒有回應(yīng)姜星杳這個問題,過了一會兒,才含糊其詞:“早點(diǎn)睡吧。”
他不愿意提,姜星杳也懶得多問。
時(shí)隔這么久,她和靳擎嶼又躺在了一張床上。
旁邊的男人也收拾過,一生的清爽,但姜星杳總覺得空氣里漂浮著小蒼蘭的味道,讓她不適,她特地拿了兩個枕頭,隔在了她和靳擎嶼之間。
這樣那幾分不舒服的感覺才散了許多。
靳擎嶼就這么看著她的動作,也沒有制止。
一直到她重新躺了回去,他忽然長臂一攬,就帶著姜星杳越過了阻礙,把人直接按進(jìn)了懷里。
“你放開我。”姜星杳道。
燥熱的夏夜里,即便空調(diào)的風(fēng)吹得屋里涼颼颼的,男人的身體依舊燙得如一個火爐。
姜星杳心都跟著亂糟糟的。
她迫不及待地想要逃離他的禁錮。
靳擎嶼稍稍調(diào)整了下姿勢,把姜星杳抵在他胸口的手按了下來。
他把人擁得更緊了一點(diǎn)兒,下巴擱置在姜星杳的頸窩,聲音又啞又悶:“別動,靳太太,就這樣?!?/p>
“又犯什么病?”姜星杳不耐煩地說。
靳擎嶼道:“我們很久沒有同房了,你…”
“你做夢。”姜星杳接了他的話,掙扎得更厲害了。
就在幾分鐘之前,還吵得不可開交,轉(zhuǎn)頭躺在一張床上就想這事,姜星杳覺得,男人這種東西,果然是身體大于感情。
就像他們也可以隨時(shí)和毫無感情的女人上床。
越是這么想下去,姜星杳心頭的那份不適感越強(qiáng)烈。
靳擎嶼就在背后,黏膩燥熱的體溫圈著她。
讓她又有點(diǎn)想干嘔。
她撞開了靳擎嶼,捂著嘴就跑去了洗手間。
床前的燈被拉開,暖黃色的燈光灑在屋里。
靳擎嶼看著她跌跌撞撞的背影,眸光里一片暗沉。
不知怎么,他就想到了那天姜燦燦的那句話。
“結(jié)婚這么久,姐姐還是不愿意與你同房嗎?”
姜星杳在房事上從來不熱衷。
他還記得他們并不太美好的第一次。
那時(shí)候…
他本以為姜星杳是放不開,現(xiàn)在看,她只是在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