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建國猛地站起來,直接就朝著門外走去。
“蘇同志,你冷靜點?!?/p>
李民警拉住他的胳膊。
“辦案要講證據(jù)。我們搜查了整個村子,連他們家的影子都沒見著?!?/p>
“那你們就這么算了?“
蘇建國甩開李民警的手。
“我兄弟現(xiàn)在還躺在醫(yī)院里,生死未卜!“
派出所里頓時安靜下來,所有人都看向這邊。
李民警尷尬地咳嗽一聲,拉著蘇建國往角落走。
“咱們到里面說?!?/p>
進了詢問室,李民警關上門,臉色變得嚴肅起來。
“蘇同志,我理解你的心情,但辦案不是你想的那么簡單?!?/p>
“簡單?“
蘇建國冷笑。
“四個大活人,有名字有長相,就這么憑空消失了?“
“張家村的情況很特殊?!?/p>
李民警倒了杯水推給蘇建國。
“全村人都姓張,沾親帶故。我們一去,他們就集體裝傻充愣。沒有目擊證人,沒有直接證據(jù),我們連搜查令都申請不下來?!?/p>
蘇建國一把拍開那杯水,水灑了一桌子。
“證據(jù)?我兄弟身上的傷不是證據(jù)?他差點被人打死!“
“現(xiàn)場只找到一只耳朵?!?/p>
李民警無奈地說。
“這是唯一的無證,當務之急,是找到這只耳朵的主人。。“
蘇建國一聽,現(xiàn)場竟然還留了一只耳朵,頓時大喜。
自家兄弟吳二埋汰,雖然受了重傷,但是,最起碼身體還是齊全的。
而現(xiàn)場的耳朵,就一定是作案人留下的。
也就是說,現(xiàn)在的唯一辦法,就是找到張家四兄弟。
有了目標的蘇建國,終于冷靜了下來,開始仔細思考對策。
如今這個年代,村里相互包庇親戚的案例,實在太多了,每個村都很團結,想要讓村民主動交人,基本是不可能的。
很快,蘇建國就想到了個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