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呢?”
“枉我還連夜趕回來,一個人都沒有?”
牛攔山的破草屋里,莫安前前后后找了個遍,除了桌上一張紙條之外,什么都沒有。
將酒肉放下,莫安拿起紙條。
“嚯,這誰的字兒!”
“真丑!”
一看落款,歪歪曲曲的兩個打字—莫缺!
“嘿,大哥張進(jìn)不少啊,都能寫字了!”
紙條上就說了兩件事。
一個是牛攔山替莫安打好的短兵就放在鐵砧下面的暗格,那些鍋碗瓢盆在柴房里。
另一個事就是大哥莫缺也去寒潭里泡了泡,天賦不錯,現(xiàn)在功法已經(jīng)頗有火候,牛攔山帶著他去闖蕩江湖去了。
莫安來到后院,搬開鐵砧,暗格中又一個木匣子。
打開一看,是一對暗銀色雙锏!
“我靠,我成秦叔寶了?”
“腳踏黃河兩岸,锏打三州六府?”
“我也不會锏法啊!”
突然,莫安想起一個可以薅羊毛的地方。
“嘿嘿,反正牛叔也不在,姜前輩送了我不少好東西,肯定要去看看的嘛。”
說著,莫安拿上原本買給牛攔山的酒肉和定做的鍋碗瓢盆,跨上墨鱗。
“墨鱗,你想不想回去杏兒姑娘?”
墨鱗極通人性,嘶鳴一聲就飛奔而去。
…………
神農(nóng)谷,姜白衣完成每日例行的早課,來到姜杏兒的房門前。
“杏兒,該起來做早課了?!?/p>
喊了一聲,屋內(nèi)沒有半點(diǎn)動靜。
姜白衣運(yùn)足耳力聽去,只有微弱的鼾聲。
“哎,這丫頭,怕又是陽氣虛弱了?!?/p>
說著,姜白衣走進(jìn)藥房,給自家乖乖女熬藥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