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初棉轉(zhuǎn)頭,就看見宋晏禮倒在地上,腰間還插著一把刀。
地上的鮮血匯成一片。
原來,喬知蘊在最后一秒將刀尖轉(zhuǎn)向了宋晏禮。
直到被警察帶走時,喬知蘊都在詛咒宋晏禮。
……
司允霆將謝初棉放在車后座,指節(jié)因過度用力泛著青白。
他垂眸凝視她紅腫的左頰,喉結(jié)滾動著吐出沙啞的顫音。
“還說沒事……臉都被打腫了?!?/p>
謝初棉抬手觸上自己發(fā)燙的面頰,卻笑著去握他顫抖的手腕。
“我真沒事,你忘了?小時候你不小心被關(guān)進冷庫,我去救你,當時從墻上掉下來,受的傷可比這嚴重多了?!?/p>
司允霆瞳孔驟縮。
“小時候的事……你都想起來了?”他聲音陡然拔高,西裝袖扣在顛簸中撞出清脆聲響。
謝初棉點點頭,笑著看向他。
“好久不見啊,小鼻涕蟲?!?/p>
雖然走丟了十多年,但有些刻在記憶深處的東西,永遠也不會忘。
回到家后,司允霆便拉著她回了房間,他單膝跪在地毯上。
碘伏棉簽
之后幾天,謝初棉一直待在家中養(yǎng)傷。
司允霆為了陪她,將手頭工作都丟給助理,每天變著花樣給她做好吃的。
謝初棉窩在司允霆的書房,指尖繞著他的襯衫紐扣打轉(zhuǎn)。
“你是不是該去上班了?我都已經(jīng)好得差不多了?!?/p>
男人俯身在她唇上吻了吻,把手里的排骨湯推到她手邊,毫不在意道。
“沒事,我已經(jīng)把公司的事交給了助理,就算我不去,公司一時半會兒也不會垮?!?/p>
謝初棉無語地翻了個白眼,剛要開口說話,房門突然被人打開。
謝老爺子杵著拐棍走進來,看向司允霆的目光一言難盡。
“一個大男人每天膩膩歪歪像什么話,棉棉在家有保姆照顧,根本用不著你,從明天開始我不想在家里看到你?!?/p>
“不行,我不能離開我老婆!”司允霆直接拒絕。
聽到這話,謝老爺子氣笑了,也不和他廢話,拿起拐杖就要打人。
謝初棉見狀,連忙上前阻攔,笑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