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枳這話才說完,就察覺到閻屹洲身子微微僵了一下。
“我根本沒有?。 ?/p>
他憤怒的看著秦枳。
聲音很大。
在空曠的地下室里,更是恐怖如斯。
秦枳被閻屹洲的憤怒震懾住。
她深吸口氣,語氣溫和的安撫著:“我不是那個意思,你別生氣?!?/p>
聞言。
閻屹洲眼里的怒意瞬間斂去,朝秦枳傾身過來,用那只沾了血的手輕撫她臉頰。
“枳枳,我怎么舍得生你的氣呢?”他情緒極度低落的哽咽著:“我在生自己的氣,我就不該來到這個世界上!”
“別這么說。”秦枳寬慰著。
“被害者卻成了插足別人家庭的蕩婦……嗬嗬……”閻屹洲近乎病態(tài)地笑著,“更可笑的,你知道是什么嗎?”
閻屹洲捏著秦枳的下巴。
迫使她注視著那雙深如幽潭的眼睛。
“我的存在,是時刻提醒她那段屈辱經(jīng)歷的印記,所以她恨我,才會狠心拋下我!”
閻屹洲一拳錘在琴鍵上。
琴音如猛獸憤怒的嘶吼,震得秦枳身子哆嗦了下。
在這些只言片語中,秦枳似乎明白了什么。
心情也跟著越發(fā)復(fù)雜。
不知道應(yīng)該怎樣去安慰他,仿佛說什么都顯得很蒼白。
秦枳將近乎崩潰的閻屹洲抱在懷里。
這是她此時唯一能做的。
閻屹洲先是身子一僵,爾后輕輕把頭埋入秦枳的頸窩,感受著她獨(dú)有的氣息與體溫。
心仿佛平靜下來。
他反手摟住秦枳腰身,酒精作用,氣息很是粗重,又像是無意識的在她懷里喃喃自語著。
“不要離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