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茶茶頓時慌了神。
“屹洲,算是我求你,你千萬不要跟爺爺說我沒有病好不好?我就是太喜歡你,在想跟你獨處,才會一時犯糊……”
姜茶茶的聲音淹沒在震耳的重金屬音樂中。
她幽怨的望著閻屹洲背影,氣得攥緊了掌心,尖尖的杏仁甲幾乎嵌入皮肉里。
這邊。
秦枳陪閻老在茶室聊天。
閻老欣賞著秦枳表演茶道,秦枳每一個動作都十分優(yōu)雅,堪比專業(yè)人士,是視覺上的極致享受。
閻老對她又多了些好奇。
“你可會馬術(shù)?”
秦枳淡淡一笑,謙遜道:“略懂一些皮毛。”
“下棋呢?”
“接觸過幾次……”
“接觸的是什么棋?”
“主要是國際象棋和圍棋,其它的也都有接觸一些,但都是瞎玩兒,沒什么技術(shù)含量?!?/p>
閻老一時來了性質(zhì)。
只是今天時間有些晚了,不然他說什么都要跟秦枳殺兩盤。
閻老又接連問了幾個項目,秦枳都說自己會一些,但并不精通。
閻老震驚不已。
試問,哪家小門小戶的女孩子,會學(xué)得這么全面?
秦枳看出閻老表情里的疑惑,隨即說道:“您一定覺得不可思議,畢竟我是個毫無背景的普通人,過著朝不保夕的日子,怎么能有機會學(xué)習(xí)這些?”
“你愿意跟我說說嗎?”
秦枳深吸口氣,松開緊抿的唇。
“其實我十八歲之前,也曾有過富裕的生活,但那之后,經(jīng)歷了一些變故,一切都不復(fù)存在了?!?/p>
秦枳又故作輕松的笑著說道:“都過去了,我已經(jīng)適應(yīng)了現(xiàn)在的生活,也很享受每天這樣忙忙碌碌,倒也挺充實的?!?/p>
閻老見她不愿多說,便也沒有再追問。
不過這些話,也打消了他的疑惑。
能把一個孩子培養(yǎng)的這么優(yōu)秀全面,不僅需要大筆的資金支持,更也離不開父母的認真負責(zé)。
不是隨隨便便哪家暴發(fā)戶能做到的。
這需要極深的家族底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