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寧有種不祥的預感,本能想逃。
然而當她轉(zhuǎn)身時,陸鈞言突然從她身后砰的一聲把房門關上了。
纖瘦的身體被扛起來,江寧拼命掙扎卻還是被陸鈞言扔到床上。
床上的江寧死死揪著領口,紅著雙眼警惕他,陸鈞言忍不住發(fā)笑。
“江寧,只要你我一天沒離婚,你就是我的合法妻子?!?/p>
面前的陸鈞言在江寧眼里宛如一頭餓急了的猛獸,她眼睜睜看著陸鈞言脫掉西裝外套,脫掉襯衫。
“我不想做,你不能強迫我!”江寧幾乎是用了最大的力氣朝陸鈞言怒吼,然而吼出來的聲音卻顫抖著變了調(diào)。
“我當然能?!?/p>
陸鈞言二話不說撲上來。
身下的江寧就像只受驚的小動物,渾身發(fā)抖,蜷縮在一起,連腳指頭都死死摳著床單。
結(jié)婚三年,在情事上江寧一直足夠配合。
所以時間久了難免感到乏味。
不過今天的江寧很不一樣,反而勾起了他的興致。
“怎么,原來你是在用這種方式誘惑我啊!”
衣服被陸鈞言一件一件脫去,前所未有的無助和驚恐讓江寧流出了眼淚。
“這么久沒碰你,希望你不會讓我失望?!?/p>
陸鈞言溫柔地用舌尖吻掉她的淚水,可兩只手卻把她的手腕掐出了紅痕。
……
一夜酣暢淋漓,早上陸鈞言起得很早,讓小張送了身新西裝過來。
多余的話小張從來不問,送完西裝就回車里等著。
陸鈞言穿戴整齊時,江寧還沒醒。
他用余光瞥了江寧一眼,熟睡的江寧兩只眼睛還是腫的。
昨晚是他認識江寧這么多年來第一次看到江寧哭這么兇。
他一邊做,江寧一邊哭。
當時的興致是高昂的,然而熱情冷卻后,陸鈞言反倒覺得江寧哭成那樣沒什么意思了。
又不是第一次……
陸鈞言雕刻一般立體精致的臉也像雕刻一般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