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恥和窮逼為伍,辱沒空少的身份,但是看在蕭夢的面子上,我可以接受他的挑戰(zhàn),只不過,必須要拿出足夠的籌碼出來”
顧珍壽一眼看出這是蔡濤在示好,準(zhǔn)備來一場唱雙簧,讓沐夜在所有人的面前出丑和難堪,所以故意把事情渲染的聲勢浩大,讓沐夜徹底下不了臺。
顧珍壽在唱歌方面天賦異稟,雖然不是歌星,但聲音比原唱還好聽,所以當(dāng)蔡濤提出唱歌比賽的時候,顧珍壽瞳孔里閃過一道璀璨的光芒,仿佛預(yù)見到沐夜被踩在地上打臉的場景一樣,內(nèi)心蒸騰出一抹欲望來。
“籌碼?”
蕭夢嬌嫩欲滴的俏臉上一陣抽搐和痙攣,臉色驟變蒼白,知道這是顧少和蔡濤的整人伎倆,一旦身陷兩人的圈套,很難全身而退。
然而,雖然知道其中有陰謀,但卻拿不出拒絕的理由,在ktv比賽唱歌是很平常的事情,只不過是人心和人性的區(qū)別。
“既然比賽,當(dāng)然要有籌碼,如果輸?shù)舻脑?,就在所有人面前下跪,叫爸爸。?/p>
顧珍壽一雙瞳孔咪成一條線,臉頰上堆滿了笑容,有一種勝利在望的感覺。
一瞬間,沐夜漆黑的眸子里閃過一道冷芒,仿佛欲吞噬天地萬物一樣,五臟肺腑涌現(xiàn)出一抹濃濃地煞氣出來。
如此挑釁,簡直是一種羞辱,比要他的命還要兇殘。
男兒流血不流淚,跪天跪地跪父母,卻從來沒有聽說過唱歌比賽輸了要下跪,還要叫爸爸。
況且,沐夜本身就是一個孤兒,這樣的言詞就像一柄厲劍猛地桶在胸膛,刺痛每一根神經(jīng)。
“下跪?叫爸爸?”
蕭夢心碎一地,沒有想到顧珍壽如此心狠手辣,完全不給沐夜一點(diǎn)尊嚴(yán)。
“心痛?還是他不敢?如果害怕他輸?shù)舻脑?,直接投降籌碼我收一半,讓他在這里跪半個小時罷了?!?/p>
顧珍壽瞳孔里光芒閃爍,眼神籠罩在沐夜的身上,就像一頭兇猛的野獸盯著一只羔羊一樣。
“我們走”
蕭夢內(nèi)心顫栗,準(zhǔn)備拉著沐夜逃離現(xiàn)場。
然而,沐夜矗立在ktv的包間里一動不動,嘴角猛地抽搐起來。
“冷靜,不要因?yàn)橐粫r沖動而迷失頭腦,唱歌你不可能是他的對手?!?/p>
凝神注視著沐夜僵硬的臉龐,蕭夢忍不住擔(dān)憂起來,如果沐夜沖上去和顧珍壽一決雌雄,結(jié)局想都不用想,到那個時候,不但沐夜顏面蕩然無存,就是她的臉都會被姐妹們踐踏的一文不值。
“夢夢,你不是說他長的帥、有錢、唱歌還好聽嗎?怎么還沒開始就想逃?”
關(guān)鍵時刻,小姐妹張茗唯恐天下不亂,上來補(bǔ)一刀。
可以說這一刀不偏不倚,正中蕭夢心靈的要害。
“別逼我”
沐夜漆黑的眸子里迸發(fā)出一縷寒芒,回眸凝視一眼顧珍壽,皓齒開闔艱難的吐出三個字來。
做人要有底線,尊嚴(yán)決不能被踐踏。
“我就是逼你,你拿我怎么樣?有種就來,沒種就給我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