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先殺的就是你!
“殿下,襄王走進了益王府!”
就在江離調侃子妗時,子清的腳步猛得一陣滯,開口提醒道。
“嗯?襄王還真去了益王府?有意思?。∽?,我們下去?!?/p>
聽見子清提醒,江離也朝益王府望了一眼,隨即挽緊了子清脖頸。
待得三人在巷子口站定,再去看時,益王府門口早已沒有了車駕的痕跡。
“什么鬼?襄王搞如此神秘做甚?”
江離看得一陣蹙眉,心底總有種說不出的奇怪感覺。
而此刻的益王府。
“賢弟如此晚了還不睡,反而深夜登門所為何事?”
此刻的益王,一身華服端坐主位,皺眉看著走進來的襄王。
在他身旁,一名青衣男子筆直地矗立著,目光銳利,緊緊地盯著和襄王一同走進來的銀甲男子。
“大哥不也沒睡嗎?怎得?就只許大哥你夜里挑燈,不許小弟我來串串門子?”
襄王一臉戲謔,慢悠悠地踱步向前。
“還別說,大哥我正欲就寢,賢弟?。】植槐愣嗔裟懔?。”
襄王聽聞益王此言,卻也不惱,只是輕輕一笑。
“現(xiàn)在外面都是京兆衛(wèi)巡邏,大哥當真睡得著嗎?你我黨爭也不是一年兩年了,到頭來還不是浪潮上的一葉輕舟,頃刻便會即覆?”
“你在胡言亂語什么?賢弟若是來看笑話的,現(xiàn)在便可以走了。大哥我可沒有這閑心在這陪你?!?/p>
聽著襄王這話,益王當即站起了身來,臉色也逐漸陰沉了下來。
他今天的心情可別說有多差了,宴會上被江離擺了一道不說。
在他出宮后,又得知自己手下在襄王那吃了虧,哪里還能有好臉色?
更別說深夜又鬧出刑部監(jiān)牢這一檔子事了,他可謂是差點沒急火攻心交代在這。
“大哥別急嘛!小弟此行可絕無此意,你們都下去?!?/p>
襄王也不惱益王的態(tài)度,說完就是笑著對四周一眾服侍的下人擺了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