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肢被鐵鏈束縛著,針筒無情地刺進手臂中注射,一如既往。這已經不知道是第幾次了,身心早已麻木,她奄奄一息躺著,等待被宰割的命運。
黑暗屏蔽了視覺,卻放大其他五感,全身上下開始感到燥熱,像有上萬只的螞蟻入侵體內,不停地啃食她身上的血肉,瘙癢的同時反復折磨著神經。刊里難耐扭動,夾緊了腿不斷摩擦,腦袋傳來的漲痛令她意識模糊,急需紓解。
接下來發(fā)生的事她也記不清了,只依稀能辨別出耳邊充滿污穢的笑聲,與肉體拍打的聲響交織錯落。快感猶如翻騰的浪潮般一波接一波涌起,伏在身上的男人更是一個接著一個,填補了身體上流失的空虛。
瀕臨死亡的快樂支配著所有感官,眼前不斷綻放出的白光將她登上極樂,她上了癮,自甘墮入其中,喘息著尖叫著,嘴角掛著詭譎的笑,一時分不清現(xiàn)實與幻境,渾然忘了自我。
絢爛的世界里多了一抹突兀違和的橘紅色,溫暖又耀眼,就像是包容一切的大空。
周圍很快安靜了下來。
隨之落入的是一個溫暖有力的懷抱中,那人身上帶著熟悉懷念的氣息,令她貪戀至極。理智得到短暫的恢復,不由得產生了一絲茫然。
——是誰?
“……刊里?!?/p>
可刊里還來不及去辨識,快感的離去先一步占據了意識,空虛感席卷而至,身體反射性抽插發(fā)出警告,她此刻只想要無盡的快樂。
所以她依偎在男人的懷里,仰頭舔弄他的下巴與喉結,雙手胡亂摸著,又自覺地往下伸進褲子里,去尋找她想要的東西,勾引的姿態(tài)十足,如此熟練仿佛已是常態(tài)。
那人眼疾手快擒住她的手,卻沒想到她抖得更厲害了,穴里流出的水蹭得他滿褲子都是,還幾欲崩潰哭喊:“給我、給我、給我……求求你給我……”
“快用肉棒、用精液填滿我……”
口中突然蹦出的淫穢詞匯給了男人當頭一棒,渾身忍不住震顫,胸膛隱隱起伏,抑制著他所有的憤怒。他抬手捂住她的嘴,聲音因為干澀而變得低啞。
“夠了???,別說了。”
屈起的膝蓋不小心撞在了濕擰糜爛的小穴上,她的身體因為變得極度敏感,只是這種程度的輕輕擦撞,就能讓她抖成篩糠,翻著白眼高潮。
男人僵著身體,不敢再亂動了。
“……我該怎么辦才好?!?/p>
他的身后還跟著一名身穿白大褂的女人,她看著他懷中的少女,頭發(fā)、臉上,乃至全身,都沾染上了噴射狀的點點污漬,干糙發(fā)黃,那是精液干涸后形成的。目睹了這一切,也有些于心不忍地別開了眼。
“boss,你就滿足她吧。目前也只能這么做了。如果不這么做,刊里真的會死的?!?/p>
那人始終不語。女人卻也明白他的顧慮——那畢竟可是從小看到大,妹妹一般的存在的人,此時道德的絲線就拴在他的脖子上,若他親手斬斷了這條線,有些東西真的就再也回不去了。
良久,一聲長長的嘆息回蕩在空氣中,飽含了無奈與悲傷,還有深深的悔恨。
他終究還是妥協(xié)了。
“哈啊、好舒服、快點、嗯嗯、好哥哥、好爸爸、再肏狠一點呀”
刊里又重新找回了快樂,開始放縱自我,嗓音像摻了濃稠的蜜糖,甜膩得不像話,空洞的雙眼滿溢出愉悅,精神恍惚間,也笑得近乎癡顛,吐舌喘息,扭腰擺臀,姿態(tài)騷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