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毛毛被扣上不詳?shù)淖锩?,擋在了它面前?/p>
“夠了,它只是一只狗,你們別想傷害它?!?/p>
“我呸,我看大家說的沒錯,它就是個妖物,要不然怎么能迷住你不跟我姐結(jié)婚,還要打掉她的孩子?”
沈司禮走進人群后,當著所有人的面打開了一段視頻。
出門時我會親親狗狗,散步時會湊到它耳邊低語,睡覺前還會跟它說。
最重要的是,我看向狗狗的眼神像看情人一般溫柔地溺出了水。
原本這些是養(yǎng)寵物的正常眼神,但結(jié)合我最近的異常反應就很值得斟酌了。
“這種狗就是禍害,爸媽,林伯父伯母依我看,不如把這個狗打死算了,打死了硯辭哥就恢復正常了?!?/p>
說著,他身后竄出了十幾個保鏢。
這些人一沖進來目光就落在了毛毛身上,像是要把它生吞活剝。
我父母也指著它喊道:
“趕緊把這妖狗給殺了,要不然還不知道怎么禍害我兒子!”
我立即擋在了它面前:
“不,你們不能殺它!要是殺了它你們會后悔的!”
沈司禮面露不屑:
“后悔?”
“我們會后悔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沒早點把這只畜生給毒死殺了,省得留著它來禍害人,要不也不會因為它害死了我的小侄子!”
剛說完,他手里多了個彈弓,對著毛毛的眼睛彈了過去。
這動作太快,我來不及去擋,毛毛一聲哀嚎,流出了血淚。
我大驚失色,要送毛毛去看醫(yī)生。
他的保鏢攔著我不給走。
就在這時,接完電話的傅斯年開口道:
“硯辭,我們要的人找到了。”
我喜極而泣,抱著毛毛的手一抖,當即對著沈司禮喊道:
“你趕緊讓開!”
“毛毛才是你姐,你不要耽誤它救治!”“你在說什么胡話,林硯辭,你失心瘋了嗎,一只狗而已,跟我姐有什么關(guān)系?你要不要睜大你的眼睛好好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