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澤安摸著手腕上的金鈴,思考著該怎么攪渾胡人這三大塊勢力的水。
天色暗下去,大殿里的燈盞亮起來,且楔侯單于辦宴迎接大慶使者,寬闊的大殿上,異域風(fēng)情的樂曲響起,舞女搖曳的腰肢勾人視線。
但大家的視線卻不在這兒,大多聚集在上首靠近且楔侯單于的那人身上。
沈澤安換了一身玄青色的錦袍,手里端著一個(gè)白瓷茶杯,慢慢和且楔侯單于說著話。
無論是那張臉,那雙眼睛還是周身氣場,都很抓人眼球,更何況他現(xiàn)在在和且楔侯單于談著兩國邦交之事。
“聽說阿茲莫接見了達(dá)努沙,不知且楔侯單于可知這事。”
我愛你
沈澤安輕描淡寫的拋出鮮卑與東匈奴相約的情報(bào),
聽著場中的幾聲驚呼輕輕笑著。
“這消息你從何得來?”且楔侯單于沒有輕易相信,神色肅穆的詢問。
沈澤安揮揮手就有人把一封密函呈了上去,“明王是真心實(shí)意想和貴邦建交,
剛得到消息就讓我轉(zhuǎn)呈給單于了?!?/p>
且楔侯單于看密函時(shí),沈澤安才轉(zhuǎn)頭和對面盯著他喝酒的烏利木對上視線,
雖然看不清,但也能想到對方是生氣的。
沈澤安笑了笑,
就這樣盯著對面,
抬起手輕吻手腕。
烏利木瞳孔放大,
沈澤安親的哪里是手腕,
分明就是手腕上那穿金鈴。
烏利木確實(shí)生氣,
看著白天還在自己懷里裝可憐的人坐在上首不卑不亢的和單于說話,
他哪里不知道自己被耍了。
偏偏那人還無視他,
明明自己就坐在他對面。
但現(xiàn)在……烏利木紅著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