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幕落到了偷偷移回視線的烏利木眼里,他沒忍住腹誹了一句。
“狐貍精,我?”沈澤安把他的臉掰回來,問道。
烏利木眼睛睜大,這才反應(yīng)歸來自己說出口了。
既然如此他也不解釋。
“你我是夫夫?”烏利木又問了一遍。
“對(duì),成婚四載有余了?!鄙驖砂矡岬秒y受,一邊說一邊去貼烏利木裸露的皮膚。
肯定的答案對(duì)烏利木來說無異于正大光明的邀請(qǐng)。
夫夫。
烏利木站起身,俯視著他,真是美得讓人挑不出一點(diǎn)瑕疵。
寬厚健壯的身軀往下壓,烏利木一條腿跪在床沿上,兩手按在床上,將沈澤安圈在自己懷里,整個(gè)人充滿了侵略性。
沈澤安就這樣乖順的待在他圈住的地盤里,就算在這種情況下,算計(jì)還是從混沌的大腦里瞬間生成了。
修長(zhǎng)蒼白的手搭上了肩頭。
叱咤風(fēng)云、認(rèn)為自己是個(gè)男子的大將軍會(huì)讓自己娶回家的夫郎在上嗎?
溫涼的唇瓣落在眉心的疤痕上。
不一定。
滾燙的淚落到烏利木唇上,咸澀的滋味從唇縫鉆到了心里。
但他今天不會(huì)再讓阿沐逃了。
“你不在,他們都在欺負(fù)我?!甭曇魪牟鳖i處傳來,聲音被捂得悶悶的,委屈得讓烏利木心痛。
狗屁的慢慢談戀愛,本就是他的夫郎,拉扯什么拉扯。
沈澤安的示弱讓烏利木一陣心疼,把人攏在懷里安撫,聲音努力放得和緩,“誰(shuí)?我?guī)湍憬逃?xùn)回來?!?/p>
被心疼的人卻窩在他懷里,一雙眸子里全是欲望和算計(jì)。
“阿沐,我好熱?!鄙驖砂蔡痤^,臉上全是忍耐之色。
烏利木聞言呼吸都顫抖起來,炙熱侵略的吻落下去,勾得兩人糾纏在一起。
“阿沐。”
得償所愿摸到熟悉觸感的沈澤安打斷了烏利木的動(dòng)作。
“怎么了?”烏利木喘著氣停下動(dòng)作,身上僅剩的吊墜跟著叮當(dāng)作響。
“我怕疼?!鄙驖砂勃q豫著說道。
烏利木以為他是緊張,安撫的給了一個(gè)溫柔的吻,“別怕,我準(zhǔn)備了東西?!?/p>
烏利木從旁邊的柜子里拿出大夫給的瓷瓶,一打開,固體的油膏就溢出一股清淡的花香。
到是和這人相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