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夠非常有效的防止人翻臉不認人,之前蘇綢想過要怎么控制魔修,最后才想到這個法子。
看著眼前雪白的紙張,已經(jīng)失去反抗能力的魔修沉默了一會兒,隨后手指沾著自己的血,直接在紙上寫下了自己的名字。
蘇綢拿過紙,上面寫著兩個字——白衣。
白紙黑字,這魔修的血當真是黑如墨汁。
就是一個魔修叫白衣,多少有些諷刺了。
“我可以饒你一命。”
蘇綢將紙收好,她低頭看著無力跪坐在地上的白衣,問他,“你知道妺魎已經(jīng)死了,來此是為了搶地盤?你是為了你自己,還是身后還有人?”
蘇綢覺得,她的代理人戰(zhàn)爭想法,可以提上日程了。
白衣不是一個好人選。
但是蘇綢現(xiàn)在在一個偏僻村落,這次能遇上個魔族,下次指不定什么時候再遇見了。
云離塵一直昏迷不醒,蘇綢想要去大點兒的魔族城池看看,也沒有機會,在這個危機四伏的世界,蘇綢并不放心讓云離塵離開她太遠。
白衣是不得已的選擇。
如果他身后還有更強的魔修,這個選擇就相當不錯了。
白衣沉默了一下,搖了搖頭,“無人了。”
“無人了?”蘇綢顯而易見的震驚。
白衣感覺到了蘇綢的不可置信,臉上有些掛不住的羞愧。
好吧,他一個化神期,混得如此狼狽,確實有些說不過去。
蘇綢之前聽死了的那幾個人,一口一個大人的喊,她是萬萬沒想到,所謂的大人,完全是白衣扯出來的虎皮!
白衣自述,他之前一直是一個散修,偶然路過此處,看見了那界門爆炸的模樣,便想著問問看是怎么回事。
對于此地,跟著他的那四個金丹魔修反倒更為熟悉,他們本就是在這一片修行的修士。
這里雖然偏僻,但是并不缺能作妖的魔修,那群人一心想著闖出點兒名頭來,他們說的激情澎湃,倒是讓白衣也跟著起了三分心思。
白衣的修為是化神期,但是他修行的心法并不適合正面對敵,因此在魔修中,他實力較低,這才會到了化神期,也沒能搶到一塊地盤。
蘇綢明白了。
唉,這地方到底是有多偏僻啊,盡是一些名不見經(jīng)傳的小人物。
倒是方便了蘇綢,真要是來個野心勃勃的大人物,蘇綢想要拿捏對方,都拿捏不得。
到時候指不定要耗費多少靈力值,跟對方大戰(zhàn)一場,現(xiàn)在對付白衣等人,簡直可以說是經(jīng)濟實惠了,沒用多少靈力值,還有了個可以在魔界出面的傀儡。
想要打代理人戰(zhàn)爭,光一個白衣肯定不夠,必須要一個修為極為強大的魔修,化神期太低了,渡劫剛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