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慈回家的時候大雨滂沱,薛嶠開車送她回家,女孩子烏黑濃密的頭發(fā)吹得蓬松,散開了披在腦后。
她外套拉到頸下,仿佛很是怕冷,薛嶠漫不經(jīng)心把車載空調(diào)的溫度調(diào)高,爾后繼續(xù)開車。
周慈瞥他一眼,視線垂落下去。
薛嶠一貫話少,似乎滿嘴混話也只有在把她扒光了的時候才說,此刻依舊一路無話,叫周慈抑制不住地瞥向他。男人偶爾察覺她視線,目光向她那里一拋,露出一點溫和的、衣冠楚楚的笑。
無恥的混蛋、可怕的瘋子。
“秦喻周一回學(xué)校?!?/p>
薛嶠停下車,解開安全帶,語氣寡淡地提起。
周慈緊張地看著他的動作,那天晚上的事情她還記憶猶新,當(dāng)著男人面尿出來的回憶叫她迄今還覺得恥辱,她慌亂地推開門要跳下去,被安全帶拽回座位。
薛嶠似笑非笑看著她,遞過一把雨傘,慢條斯理地囑咐:“他欺負(fù)你的話就告訴我,我會替你收尾解決?!?/p>
他說著,抬手給她按開安全帶:“現(xiàn)在可以逃跑了。”
周慈握著那把傘:“…什么算是欺負(fù)?”
小姑娘顫顫巍巍地抬起眼來看向男人,把那把傘緊緊抓在手心:“像老師這樣對待我,就算是欺負(fù)了是嗎?”
“周慈,你介意嗎?”
薛嶠語氣溫和:“前面是你家小區(qū),如果你不介意,我可以把車停在小區(qū)門口,演示一下什么算是欺負(fù)。”
周慈臉色一白。
薛嶠的身體傾壓過去,掰正她下頜按著她深吻下去,周慈下意識就張開了嘴,被他探進(jìn)舌尖撩撥。
瘦長的手指搭在她兩腿間,溫和地、輕柔地,隔著衣料揉捏她的穴肉。
周慈悶哼出聲,瘦長的小腿扭動。
薛嶠把她松開,手指卻還搭在那里,隔著一層運動褲都隱隱摸到濕意了才松開。
“被人欺負(fù)還要主動張嘴伸舌頭?!毖菩Ψ切?,似乎又要罵她那個難聽的稱呼,卻最終也沒說什么,漫不經(jīng)心看她,手指隔著布料輕輕揉捏她小穴。
周慈顫抖成脆弱的一團(tuán),楚楚可憐地望著他。
“這次我松開了還會再自己悄悄自慰嗎?”
周慈的腿根兒默默收緊了:“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薛嶠的手收回來,抽出一張紙慢條斯理擦拭著指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