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苓蕓是青青親媽,她不坐主位,難道你讓她像外人一樣坐賓客席嗎?”
前世,周苓蕓沒工作,又沉迷打扮,趙津年的工資根本養(yǎng)不起一家人。
于是他們把目光落到了我身上,一個無法生育的“石女”是最好的養(yǎng)家保姆。
我工資高,又不能生,自然會把趙津年的孩子視若己出。
直到死我才知道,趙津年的工資一發(fā)到手,就全部拿給了周苓蕓。
可笑這些年,我用全部的工資盡心竭力養(yǎng)育兩個孩子,把這個家打理得井井有條。
一場精心的算計,把我算計得尸骨無存。
死過一次我才看清,我不過是個坐賓客席的外人。
我笑了笑,對趙青青的話很是認(rèn)同:
“也是,親媽還沒死呢,怎么也輪不到我這個后媽出錢出力,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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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剛落,周苓蕓眼圈一紅,小心翼翼地看了我一眼,哽咽道:
“惜音,你要是不喜歡我來看兩個孩子,我現(xiàn)在就走,絕不礙你的眼?!?/p>
“你不明白當(dāng)媽的心,我受委屈沒什么,只是孩子還小不懂事,你千萬別為難他們。”
她說著,委屈地站起身來,白著臉就要離開。
趙青青撲進(jìn)她懷里,哭得泣不成聲:
“媽,你就在這兒,哪里都不用去!該滾的人是她宋惜音!”
“一個破名額而已,她自己死要面子非讓我去什么重點高中,我告訴你,我才不稀罕!”
母女倆哭成一團(tuán),仿佛受了多大的委屈。
趙津年將兩人摟進(jìn)懷里,眼底滿是心疼,在看我時只剩下不滿:
“孩子不懂事,你斤斤計較些什么?非要把所有人攪得不高興你才滿意是不是?”
“到底沒生過孩子,不是親媽,半點不在乎這是女兒的升學(xué)宴!”
周苓蕓縮在他懷里,倨傲地?fù)P起下巴,看我時眼底全是挑釁。
一句不是親媽,輕而易舉地把我這些年的付出抹殺得干干凈凈。
殺人誅心,他太知道我的痛點在哪兒了。
前世無法生育的宋惜音總覺得自己低人一等,被趙津年pua得沒有半點心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