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時堰眼中滿是焦急,卻又有些無可奈何。
都怪沈佳期不肯讓位,不然……昭昭也不會急得直掉眼淚。
葉昭昭心急如焚:“錯過了約定時間,領(lǐng)導(dǎo)肯定覺得我不夠誠心,下次再想約見,就難了?!?/p>
姜時堰當(dāng)然知道,這次的機會至關(guān)重要,他長嘆一聲:“都怪你爹,非要去地里挖這兩瓶老酒,這不是耽誤事嗎?”
“你怎么能怪我爹呢,沒有這兩瓶酒,就算我們?nèi)说搅?,也沒法成事!”
他倆弄得灰頭土臉,在這唉聲嘆氣。
“算了,與其在這兒吵,不如先回去,找我爹趕緊要個車,二八大杠都行?!?/p>
“只能先這樣了……”姜時堰垂頭喪氣道。
“拖拉機,拖拉機,耳朵大,像飛機……”
車上一個小娃娃,奶聲奶氣地唱著拖拉機的童謠。
沈佳期半邊身子緊貼著陸錚,隔著薄薄的衣衫,都能感覺到那滾燙而堅硬的肌肉。
隨著車身的顛簸,兩人的衣服發(fā)出沙沙的摩擦聲。
陸錚原本就體熱,感覺到身邊水一般軟軟的女人,更覺口干舌燥,心跳加速。
好在,車上的人很多,又是孩子唱歌,又是大嬸家長里短,又是雞鴨亂叫的,沒人注意到他凌亂的呼吸。
見沈佳期被擠得皺眉,像只鵪鶉縮在邊上,他抽出了一條手臂,環(huán)過她的后背,握住了車頭的鐵欄桿。
這姿勢,乍一看就像摟著她似的,還挺有安全感的。
可這么一來,中間沒了手臂的遮擋,她就直接靠在了陸錚的胸膛。
沈佳期心虛地偷瞄著四周,見沒人注意到他們,這才暗自松了一口氣。
直到這時,陸錚終于找到機會跟她說話了。
他刻意壓低了嗓音,跟接頭特務(wù)似的:“東西呢?沒帶?”
沈佳期能直接告訴他,她隨身攜帶著空間嗎?
“我哥心疼我,怕我在路上受累,已經(jīng)托朋友先送去縣城了。”
她面不改色心不跳,撒謊的技術(shù)越來越爐火純青。
陸錚感覺有些古怪,卻又找不出什么漏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