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鴻宇聽到前臺小妹這么說話,心里頓時默默的給她點了根蠟。
有句老話叫做,不會說話就少說點。
她倒好,該說的話一句都不說,不該說的話噼里啪啦說個不停。
就她這樣的性格,確實不適合當前臺。
也怪他耳根子軟,當時聽說雜志社要招個前臺,正好家里一個對他父母有點恩情的遠房叔叔找上門來。
他們也不知道從哪得知了招聘信息,拿了點禮品就上門懇求。
柴鴻宇的父母耳根子軟,臉皮也薄,對方反復說著以前的恩情,他們都不好意思了。
老兩口當時比較謹慎,就說要兒子同意了才行。
雖然他們沒有直接答應(yīng),但還是給柴鴻宇下了死命令,讓他必須安排這小姑娘面試。
還有如果差不多條件下,能找她就找她。
畢竟他們還欠著人家父母的恩情,總是要找機會還回去。
父母打了好幾次電話,反反復復念叨了好幾次。
柴鴻宇實在是迫于無奈,這才只能安排這姑娘面試。
見面之后發(fā)現(xiàn)這小姑娘長得還行,看著柔柔弱弱的,說話做事都還算有條理。
(請)
連老板都不認識你當什么前臺?
因為第一次的印象不錯,加上后面面試的幾個人都不怎么樣,就已經(jīng)動了想法。
在他搖擺不定的時候,父母當時打了電話過來,又問起了這件事情。
柴鴻宇最終在他們的半逼迫之下,這才把前臺小妹定了下來。
誰知道這姑娘平常看著還算正常,待人接物也還算行,關(guān)鍵時刻卻掉了鏈子。
姜晚前段時間外出,最近這段時間才回來,柴鴻宇也沒來得及介紹她的身份。
估計這姑娘就是把姜晚當成了雜志社的普通編輯,又想著自己有后臺,所以才這么有恃無恐。
現(xiàn)在估計也是在氣頭上,一想到自己又被開除了,頓時就氣的不行。
她來的時候說話也沒過腦子,直接想到什么就往外冒。
這不,就因為這么些事,徹底把姜晚給得罪狠了。
其實但凡吳宏才傳進來的時候他稍微攔一攔,攔不住也跟上來解釋一下,就什么事情都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