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因為要保住三個人,所以不得不自己當(dāng)成被告。
這段時間案子不斷,其實他心里已經(jīng)有些麻木了。
只是當(dāng)他坐在被告席上,聽著他們一點點的羅列證據(jù),之后說出自己的訴求。
吳宏才聽著他們調(diào)理發(fā)明的各種要求,心里默默計算著自己要賠償?shù)腻X財。
其實這時候他心里已經(jīng)有些后悔,早知道這樣的話,他就不保住那幾個人了。
但是一想到他們跟自己的親戚關(guān)系,為了不回去的時候被人戳脊梁骨,他只能忍痛答應(yīng)了賠償。
唯一慶幸的是,因為他們雜志社這段時間銷量不好,所以出版的并不是很多。
這樣一來造成的影響就不是很大,要賠償?shù)腻X也不是特別多。
一家賠償?shù)腻X不多,三家加起來還是讓他覺得扛不住。
吳宏才實在沒辦法只能低價賣了一套房才勉強解決了這個問題。
三個案子全部都告一段落,因為吳宏才的積極賠償,被他保住的那三人最終沒受到什么懲罰。
(請)
到底你是老板還是他是老板?
他們只是在法庭上跟原作者賠禮道歉,并且表示以后再也不做這種事情,甚至完全不用坐牢,這件事就這樣不了了之。
吳宏才從法院出來剛松了口氣,沒想到一回到雜志社就收到了一封信。
他最近經(jīng)歷了很多事情,現(xiàn)在早已經(jīng)身心疲憊。
他覺得這時候過來的信肯定沒什么好事,原本是不想看的。
但是當(dāng)他看到信封上的署名,上面清清楚楚的寫著張主編的名字。
他帶著好奇的心拆開,結(jié)果看到了讓人永遠難忘的一幕。
張主編給他寄過來的是那些收到的稿子封面,其中還有小部分稿件內(nèi)容。
當(dāng)吳宏才看到這些稿子上面清楚的寫著他那些親戚朋友的名字,不由的瞳孔收縮。
“怎么會?怎么會這樣?”
吳宏才一直以為他們只給自己供稿,只有他這一條退路。
沒想到他們背著他早已經(jīng)投稿給了別人。
而且投稿的這個人還是張主編,他們都知道雙方之間的過往,竟然還把稿件投給他的死對頭。
吳宏才想到自己為了保住他們花費的金錢和時間,頓時氣得七竅生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