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我的傷口現(xiàn)在幾乎感覺不到疼了,有時候不特別注意的話,我甚至以為沒做過手術(shù)。”
“硬要說有什么不同,之前少了腎臟的地方總結(jié)了空蕩蕩的,現(xiàn)在卻沒這種感覺了?!?/p>
濤子伸手輕輕的摸著自己傷口的位置。
他現(xiàn)在還下不了床,張醫(yī)生給他掛了尿袋。
“慢慢就會恢復的,來,我來給你掛水?!?/p>
姜晚這些打針的東西還有吊瓶都是根據(jù)張醫(yī)生的指點提前準備的。
姜晚熟練的給他掛上,雖然沒去醫(yī)院,但在家里一樣可以掛吊瓶。
濤子顧不及傷感,已經(jīng)被掛上了吊瓶。
冰涼的液體順著血管流進他的身體,他抬頭看著媽媽正在認真的給他調(diào)節(jié)流速。
“媽媽,你怎么什么都會?”
濤子驚喜的看著她,總感覺這個媽媽跟以前的媽媽的差別也太大了。
“這些事情都不難,聽張醫(yī)生講解過后就知道了?!?/p>
姜晚沒有得意也沒有邀功,而是平靜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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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上就要回去了
“一會兒這瓶掛完了你叫我,我再給你換一瓶?!?/p>
“現(xiàn)在我要去做點自己的事了?!?/p>
姜晚說是做自己的事,其實就是留在家里寫稿子。
她前段時間因為尋找孩子,已經(jīng)很長時間沒好好寫過稿子了。
現(xiàn)在難得有些空閑,加上最近感觸良多,姜晚趕緊趁熱打鐵寫了兩篇稿子。
她寫稿子的時候非常投入,完全感覺不到時間的流逝。
兩篇稿子寫完,姜晚一抬頭就看到程澤文雙手撐著下巴,正一臉認真的看著她。
“小家伙,你在這看了我多久了?”
姜晚收起紙筆忍不住笑著問道。
寫完稿子之后她才想起,剛剛太過投入,竟然把兩個孩子給忘了。
姜晚起身之后匆匆忙忙來到房間,就看到濤子床邊上放了好幾個空了的瓶子。
“你自己給自己換的吊瓶?”
姜晚走之前把要換的吊瓶全部依次排開,整整齊齊的放在桌上。
她沒想到自己寫了兩篇稿子,一個上午的時間已經(jīng)發(fā)生了這么多事。